張良心中雖然感激陛下,但又一想,這不是找了個班上嗎。
賈瑛倒是心情愉悅。
畢竟如果發展占卜之術這一派係,日後必將會成為一大助力,隻要引導正確,這民心不就水到渠成嗎。
張良告退後,錦衣衛首領便走了進來。
“回陛下。”
“趙將軍已派新任首領阿白前去調查此事。”
“不過白首領並沒有帶人手。”
“隻是孤身一人前往了嶺北。”
“喲?一人前往,好膽識。”
“且看著吧。”
賈瑛輕描淡寫的回答著。
錦衣衛首領不解的撓了撓頭。
“陛下,趙將軍放任他如此大的權利。”
“還將一處士兵任由他調動。”
“雖說是愛惜才人。”
“但這未免也太過了吧。”
“隨趙將軍去吧。”
賈瑛一手執起了毛筆一邊揮手示意錦衣衛首領退下。
錦衣衛首領也便不再多說一句,便鞠躬告退了。
賈瑛在紙上赫然寫道。
義士忠臣不二君,漆身吞炭欲成仁。
賈瑛知道,趙將軍與戚將軍是跟隨朕多年。
他們安排的人員定是不辱使命,當軍令如死令一般。
賈瑛放下了毛筆與紙,心情不錯的哼著小曲兒。
“進忠,將這封聖旨交於左慈。”
“交完了跟朕走走,去趙仕楨那邊走一趟!”
“是,陛下。”
進忠聞言,便趕緊下去吩咐馬車,待到賈瑛出宮後,便徑直的坐上了馬車,馬車外錦衣衛守候四方。
“對了陛下,王爺那邊最新傳來消息。”
“近日已將黃河之水引入大部分的地區。”
“多地雖無降雨。”
“但也恢複了日常勞作。”
“陝北的災情。”
“王爺這次可是立大功啊。”
坐在龍轎中的賈瑛一邊聽著進忠的話,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朕知道了,出發吧。”
賈瑛說完,便放下了簾子。
隨著進忠的一聲起嬌,賈瑛便前往了趙仕楨的路上。
“賈環啊賈環。”
“藏得夠深啊。”
坐在轎子內的賈瑛心中一邊想著賈環,一邊回憶著賈環平日的所作所為,再如何回憶,他也就是個紈絝子弟。
為何近日突然開竅了呢。
懂得為朕分憂國事。
賈瑛一邊笑著,一邊想著如何賞賜賈環,畢竟賈環這次,是真的憑借自己的智慧,讓陝北的人從乾旱挺了過來。
原本想著讓左慈去陝北求一場大雨,但又想了想還是算了,一是賈瑛想看看賈環到底是裝的,還是說他確實有這股聰慧勁兒。
左慈這個人就算了,以為自己懂一點不尋常的東西便心高。
上次尋世界地圖回來後,還未等朕開口,他倒好,迫不及待的想要賞賜。
不是說修仙的人都會將身外之物看的不重要嗎?
雖然左慈急著想要賞賜,但這也並不意外。
畢竟朝中稱他為左大人,隻是因為他與朕走的近些。
實權屁都沒有一個。
不過,這封官賞賜也並非如此輕巧的。
所以賈瑛隻是擬了一封聖旨,上麵寫到左慈左大人為子爵,隻享爵號和食祿,井無封邑。
沒過一會兒,賈瑛等人便來到了趙仕楨門外。
“在這裡等著朕。”
“是,陛下。”
賈瑛下馬車後,便一個人走進了趙仕楨的大門。
“趙愛卿,哈哈哈哈。”
“參見陛下。”
趙仕楨聽見門外的聲音後,便趕緊前來,
雖說沒有人為他通報,但直覺告訴他,來的人就是陛下。
“免禮免禮。”
“朕這次來。”
“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給朕帶點驚喜。”
“給你的材料和圖紙研究的如何?”
瞧著趙仕楨這一臉認真的樣子,賈瑛便愈發覺著好笑。
“回陛下,臣已將圖紙研究的差不多了。”
“隻是說這結構。”
“相對於其他的器械來說成分還是相對複雜。”
“製作起來也定然需要些時日。”
“唉!不對不對,趙愛卿。”
“朕要的不是這個驚喜。”
“這不,多爾袞挺囂張的嘛。”
“你有沒有為朕準備一些火力上的驚喜啊?”
麵對賈瑛的詢問,趙仕楨也不再藏著掖著。
“回陛下。”
“臣確實研究出了一款比先前更為厲害的火器。”
聽聞趙仕楨如此回答,賈瑛眼睛都亮了。
“雖說賈瑛有一些圖紙,但真要製作起來,還是有些許困難的。
趙仕楨就不一樣,正所謂術業有專攻。趙仕楨一邊說著。”
“一邊將改進版的大炮推了出來。
“陛下請看。”
“看啥,這不就是火炮嗎?”
瞧見賈瑛一點也不驚訝,趙仕楨心中彆說,還挺難受。
“陛下,這火炮,威力可非比尋常啊。”
“光說無用,要不臣為您演示一番?”
“彆彆彆,你這院子是不想要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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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趙仕楨越說越來勁,還準備將引線點燃,賈瑛連忙擺手拒絕。
“趙仕楨,在大戰後。”
“朕可就是會時時刻刻盯著你了。”
“未來的大王朝發展就看你的了。”
“但朕也不白盯著。”
“朕一來靈感,圖紙,技術,材料。”
“統統都給你安排上!”
趙仕楨一聽見圖紙,瞬間也來了興趣,答應的也不含糊。
“陛下,臣答應陛下,但臣鬥膽想要一物。”
“不知陛下是否願意。”
“想要什麼直接跟朕說,婆婆媽媽。”
瞧見趙仕楨如此,賈瑛心中多了幾分疑惑。
賈瑛見趙仕楨如此,便不耐煩的問道。
“跟朕兩個還如此婆婆媽媽。”
“朕什麼時候材料沒有滿足過你啊?”
不是不是,陛下,臣要的並不是材料。
“哦?”
趙仕楨這一番話引起了賈瑛的注意。
火氣大師不喜歡材料了?
那他喜歡什麼?
難不成與左慈一般圖名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