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瑛獨自看著桌上的世界地圖,隨後便向門外走去。
賈瑛剛一推開門,便瞧見戚將軍正準備敲門。
“戚將軍,這是?”
戚將軍被賈瑛突然的開門給嚇了一跳。
賈瑛一臉疑惑的盯著戚將軍。
“咋,戚將軍,偷聽啊?”
“做虧心事了?”
“隔牆有耳?”
賈瑛看著一臉慌張的戚將軍,不禁調侃道。
又轉頭瞧了瞧。
“進忠呢?來人不報?”
戚將軍趕緊雙手抱拳,單膝跪於地上。
“陛下,臣今日殿上失態了。”
“請陛下責罰。”
“進忠是臣懇請不要讓他打擾陛下的。”
賈瑛瞧著戚將軍此般,心裡倒是回想起了剛剛的情景。
“對了戚將軍。”
“話說回來,你這麼著急想砍了王陣。”
“是怕他說出什麼來?”
戚將軍聽聞賈瑛如此說他,心中不由得慌了一下。
“陛下,絕無此事。”
“臣也是嫉妒憎惡貪汙之人。”
“聽聞王陣的事情。”
“臣心中倍感憤怒!”
“要不是陛下叫停了臣。”
“臣當真要將他千刀萬剮!”
戚將軍說起此事,不由自主的揮動著自己的拳頭,賈瑛瞧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行了行了,朕知道你的心思。”
“說吧,這次來尋朕。”
“是想認錯對吧?”
“還有其他事麼?”
戚將軍瞧見賈瑛高興後,自己臉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嘿嘿,果真什麼都瞞不住陛下。”
“臣確實是在大殿之上失態了。”
“懇請陛下原諒。”
“行行行,原諒了,但下不為例!”
賈瑛正準備打發幾句出門,戚將軍始終粘著不放。
“怎麼了戚將軍,還有什麼事?”
“回陛下,臣想聽聞張良大人會一些占卜之術。”
“陛下還為張良大人修了一座寺廟。”
“臣可否懇請張良大人為臣求一張符?”
賈瑛聽聞戚將軍說這話,不由得問了他一句。
“嘶,你一個從軍將領。”
“還怕鬼不成?”
“畫什麼符?朕給你畫!”
“不是不是,陛下,是這樣的。”
“臣的脾氣您不是不知道。”
“今日在大殿上險些出手。”
“要不是陛下龍言威亞。”
“臣不知還要憤怒到何時。”
“所以隻是想讓張良大人為臣求一個能夠壓製怒火的符。”
“這樣定能省事。”
賈瑛一聽也有幾分道理,畢竟上次他與淋將軍討論軍事,兩人商量軍事不成,倒是大大出手一番。
隻有趙將軍在一旁拉架。
“你確定不要朕給你畫?”
“朕也是得到張良的親傳。”
“咋,瞧不起朕?”
賈瑛再次向戚將軍問道。戚將軍哪兒還敢拒絕,連忙點頭答應。
“臣突然覺得陛下畫的定比張良大人好!”
“不如辛苦陛下現在幫臣畫一張吧!”
戚將軍這哪兒是懇請陛下幫忙啊,這分明就是人情世故啊!
不過戚將軍這還是分得清的,要換成淋英副將軍,估計又擺頭拒絕了。
“等著,待朕拿上符紙與筆墨。”
“咱上張良的寺廟裡畫去。”
“是,陛下。”
賈瑛說完又返回了房間,將符紙和筆墨都拿了出來。
“拿著,走,去天機寺。”
天機寺就修在了神京城一旁,來往敬拜和上香的人比其他寺廟多的多。
畢竟這可是賈瑛親自下令要修的寺廟。
寺廟很大,裡麵還包含了很多生活設施。
畢竟張良是開創新一代的人,並不是追求什麼出家之類的。
當賈瑛與戚將軍走進寺廟後,來來往往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
畢竟在賈瑛出發時,並沒有出動錦衣衛,就兩人來到了寺廟,賈瑛身旁有戚將軍在,尋常人等也基本上無法靠近。
當賈瑛和戚將軍踏入寺廟的那一刻,寺廟主殿內的張良雙眼便緩緩睜開。
隨後起身招呼一旁的手下。
將一塊木質令牌交給了他。
手下聽到張良的吩咐後,便趕緊朝寺廟的門口跑去。
雖然這座寺廟是賈瑛下令修的,但賈瑛並沒有參與修的過程,全程隻出錢出人,其餘全全交給了張良,畢竟是張良自己日後將發展的地方,
所以賈瑛放權給張良讓他自己做主。
還沒等賈瑛二人走遠,剛剛張良吩咐的那人便找到了賈瑛與戚將軍。
“參見陛下!”
戚將軍趕緊擋在了賈瑛身前。
“你是何人?”
“回戚將軍,鄙人是張良大人吩咐來接待您的。”
說完,便將張良交於他的令牌拿了出來。
“帶路吧。”
賈瑛拍了拍戚將軍的肩,對著那人說道。
下人便帶領二人穿梭人群,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主殿。
“陛下,張良大人在寺廟之內。”
“他請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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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瑛揮了揮手,那人便趕緊退下了。
“陛下,張良大人既然知道您要來。”
“為何不親自來迎接?”
“難不成現如今如此傲慢不堪?”
說完便準備大聲喊叫張良。
賈瑛搖了搖頭製止了戚將軍。
“張良這般做法定是有一定的道理。”
“走,上去找他理論理論。”
賈瑛說完便走向殿內,
大殿並不高,分為上中下和大殿四層。
賈瑛與戚將軍走上了樓梯,徑直來到了第四層。
剛一上來,張良便跪在了賈瑛麵前。
剛一見麵,張良便趕緊單膝跪於地上。
“參見陛下。”
“起來吧。”
賈瑛瞧著張良,張良已經沒有再穿官服。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素服,一身白色樸素的大長衫。
戚將軍不禁皺起了眉頭。
“張良大人,許久不見。”
“為何你將官服都褪去了啊?”
張良則是不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