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條路並沒有信上說的那麼隱匿,反而是越走越寬闊。
察覺到不對的文園趕緊叫停了士兵。
“沒道理啊,這路不對勁。”
文園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前方的路。
隨後便趕忙慌張的對著士兵說道。
“快!趕緊往北走!”
一旁的士兵們都被文園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
一個士兵上前問道。
“老大,信上不是說,一路往西走嗎?”
“你懂個屁!”
文園直接對著那位士兵吼道。
“這信被調過。”
“這條路定是我們自投羅網的路。”
說完後,便帶著士兵王北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陝北內,街上一處地方已經圍滿了人。
府邸已經被貼上了封條,大門上還有多條鐵鏈封鎖著。
“經調查,文園等人涉嫌貪汙。”
“奉陛下之令查封此地。”
“捉拿文園等人。”
路過的鄉親們紛紛看著牆上貼著的告示,不由得拍手叫好。
被欺壓了這麼久的民眾,也是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啊。
陝北最大的宅府竟然被一夜之間給封了。
陝北最大的貪官也在一夜之間被抄了家,這換做是誰,高低也喝兩口來助助興。
而賈環和錦衣衛的人更是一夜未眠,四處搜尋著文園的下落。
隨後,林隊帶著兩百人找到賈環。
“王爺,錦衣衛來報。”
“昨夜文園等人在東處的樹林。”
“現在應該是已經接到錦衣衛的假消息。”
“往西方跑了。”
賈瑛點了點頭,隨後便打開了陝北的地圖。
“文園不是一個隨意的人。”
“他在陝北的某處應該是養了一處私兵。”
“在逃跑時如果察覺到信有問題。”
“我們是在陝北以南。”
“信中告訴他讓他往西跑。”
“若是被他察覺到。”
“定會再往北去。”
林隊緩緩問道賈環。
“王爺為何如此肯定。”
“我相信他是一個聰明的人。”
“聰明的人就算是繞路,也要到達他報命的位置。”
“但路行不通時。”
“以他的性格,估計也不會魚死網破吧。”
“所以王爺的意思是…守株待兔?”
賈環點了點頭。
“錦衣衛眾人聽令。”
“五百人騎上精馬,隨我前去。”
賈環與林隊便往小樹林的木屋中走去。
到達後,林隊送了一隻老鷹。
這是錦衣衛特殊的傳信方式。
老鷹,在鳥類中排名靠前,基本上沒有什麼天敵,視力又好,所以攔截其他信鴿也是特彆準。
林隊在信中召喚的是陝北以北和西邊的錦衣衛,這次他們不改信件,而是做樣子。
文園有自己的探子不錯,但陝北也分布著眾多的錦衣衛啊。
文園與他的士兵們往北方走了一個小時後,一隻信鴿又找到了他。
“頭兒,再往北數千米,出現錦衣衛。”
“往西一裡,也有錦衣衛。”
文園接到信後,便氣憤的將信撕了。
“怎麼這麼多!”
冷靜下來後,文園再次思考著逃跑的路線。
“頭兒,往西有人,往北也有人堵著。”
“他們不知道我們在哪兒。”
“要是我們再往前走,恐怕真要被發現了。”
“不如我們退回去。”
“等賈環他回神京城了,咱們再跑也不遲啊。”
文園思考著士兵說的話,身後的士兵們也被炎熱的天氣搞得曠了精神。
“頭兒,咱們今天也都走不動了。”
“這背上的包裹太重了。”
士兵們背上背的,其實就是文園貪汙的錢財。
不是黃金就是銀子,文園騙他們說是逃跑後的糧食,如果有人打開包裹,那便開一個殺一個。
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大太陽,文園便說道。
“走,返回樹屋。”
士兵們又往著東邊的樹林走去。
此時,木屋中的林隊問著賈環。
“王爺,為何我們不直接捉他們回來?”
賈環笑了笑。
“文園是個聰明人。”
“從他知道舍取,隻帶士兵逃跑便能看出來。”
“他賭本王不殺他的妻兒老小。”
“但他肯定養的有私兵。”
“若是真的打起來。”
“雖然錦衣衛的實力本身強悍。”
“但畢竟不是陛下親自指揮的。”
“世間皆為流傳,錦衣衛隻聽命於陛下。”
“要是我帶著你們堵了文園。”
“那日後朝中大臣也會拿此事來說。”
“這樣一來,也就說明錦衣衛做事不再神秘。”
“朝中大臣那些花花腸子,本王可是清楚的很。”
賈環一邊說道,一邊回想起他剛向陛下申請前來陝北時,那些大臣的態度真是曆曆在目。
賈環說完後,林隊也是恍然大悟。
雖說賈瑛下令,此次行動全聽令於賈環,但世人看的道理,便是賈環說的那般,不再神秘,也不是唯一聽從陛下的親兵。
反而之後對錦衣衛的威嚴更有弊處。
正當他們兩人說話時,錦衣衛走了進來。
“王爺,外麵有動靜了。”
賈環笑了笑對著林隊說道。
“走,來了。”
賈環與林隊紛紛走出了木屋,此時,文園也剛好來到了小木屋前一百米。
文園與賈環和林隊對視,文園不禁仰天大笑著。
“行,你贏了。”
“不過,其他的錦衣衛都去北方和西邊了吧?”
“這兒,就你們兩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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