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正準備離開時,突然一陣巨風襲來。
將賈環先前放在樹上的皮影吹落在地。
士兵很快便發現了這皮影。
“頭兒!有發現!”
一名士兵翻開牆根的草叢,便瞧見了這枚皮影,便立即對著士兵頭目大聲喊叫道。
士兵頭目聽見聲音後。
便立刻來到了牆根處。
“皮影糟了!”
頭目瞧見皮影後,便覺得事情不對勁,便趕緊往院中跑去。
剛一到院中,便瞧見房屋的大門已經開了。
便對著身後的士兵說道。
“進屋搜!”
“其他人,立刻封鎖院子!”
“給我將人找出來!”
說完,士兵便急匆匆的向屋內跑去。
好在先前刮大風時。
賈環趁著風大,便立刻跳出了圍牆,向大門外跑去。
搜索了片刻後。
士兵便對著頭兒說道。
“老大,沒人。”
“給我搜!挨個搜!”
說完,便朝嚴府的角落跑去。
在一個不起眼的屋內,士兵頭目敲響了門。
“嚴大人,有刺客。
您沒事兒吧?”
片刻後,嚴懷中便打開了大門。
原來,先前金管家說完下去後,嚴懷中並沒有入睡,反而是坐起身來。
聽見門外的動靜後,便做好了隨時迎戰的準備。
畢竟嚴懷中也是有武功在身。
嚴懷中對著士兵頭目說道。
“此人狡詐。”
“恐怕是與外麵的村民商量一致的。”
“乃是調虎離山之計。”
“可能是想半夜刺殺於我吧。”
“哼,奈何找不著我。”
嚴懷中早便想到了,要是有一日,有人想暗中刺殺於他,他應當該如何?
於是才做出了重兵把守金庫的假象。
而自己每次在進入金庫後,便從密道來到了這間不起眼的房屋之中。
“嚴大人果真好計謀!”
“隻是這刺殺之人,恐怕還要查。”
嚴懷中搖了搖頭。
“等金管家回來後,便知道結果了。”
嚴懷中說完,便又回了房間中。
士兵頭目也便退下了,率領著士兵在整個嚴府之中搜尋。
直到天微微亮起後,金管家方才帶著人手回到嚴府之中。
而嚴懷中早已在大廳等候多時。
“金管家,昨日夜裡搜尋一夜。”
“可搜出什麼接過來?”
瞧見金管家回來後,嚴懷中便對著金管家詢問道。
金管家像做錯事一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嚴大人,屬下無能。”
“竟然沒有抓到一個人!”
“那些村民狡猾的很。”
“每次要抓到了但又消失不見了。”
還沒等到金管家說完,頭目便對著金管家說道。
“哼哼!你可知,昨日夜裡。”
“就是因為你帶著眾士兵離開。”
“是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
“要不是嚴大人聰明過人。”
“今日可就令那幫賊人得手了!”
士兵頭目說完,金管家便趕緊將頭重重磕在地上。
“嚴大人,我有錯!請您務必責罰於我!”
金管家說完,頭便磕在地上沒有起來。
嚴懷中瞧見後,緩緩搖了搖頭。
“你先起來吧。”
“要是責罰於你,那豈不是讓賊人再次得逞?”
“如今咱們已經在風口浪尖。”
“不得有半點閃失。”
“昨夜之事,你們怎麼看?”
嚴懷中一邊令士兵扶金管家起來,一邊對著他們說道。
士兵頭目第一時間說道。
“怕不是先前那些被抄家遺漏的人。”
“組織各個地方的人,前來鬨事?”
“看樣子也是早已計劃好了的。”
“整個流程幾乎沒有破綻。”
“要不是嚴大人早有防備。”
“恐怕他們都已經得逞了。”
頭目一邊說著,一邊還再拍著嚴懷中的馬屁。
金管家搖了搖頭,畢竟在先前,金管家與他在嚴懷中手中辦事時,嚴懷中更傾向於金管家,方才將他提拔。
而士兵頭目僅僅是士兵的頭而已,這才引得他的不滿,時時刻刻想凸顯自己,所以時時刻刻想著如何與嚴懷中拉好關係。
而眼下金管家的失誤,便是最好的時機。
金管家搖了搖頭,畢竟他是真的儘心儘力的為嚴懷中辦事。
“昨日夜裡,我帶著士兵去追。”
“雖說都是些村民。”
“士兵們定是好抓。”
“但是昨日夜裡,他們仿佛不像是村民。”
“像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
“每次在我們要放棄尋找時。”
“又會瞧見一些人。”
“但每次一追,便會追不不見蹤跡。”
“此般情景甚是奇怪。”
金管家說完,嚴懷中緩緩點了點頭。
“你們可記得先前安插在城中的錦衣衛?”
嚴懷中說完,眾人便皺了皺眉頭。
“錦衣衛?那些人不是早就被隔絕消息了嗎?”
“錦衣衛的人手也不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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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分布的稀稀散散。”
“昨日夜裡足足有一百多人。”
“怎麼可能同時出現這般多的錦衣衛呢?”
士兵頭目一邊分析道。
而金管家卻是說道。
“嚴大人說的有理。”
“我也覺得是錦衣衛。”
“畢竟昨日在搜索時。”
“眾人是真的見不到他們的影子。”
“要是他們不主動出來。”
“我們恐怕一整夜都瞧不見他們。”
還沒等到金管家說完,士兵頭目又對著他懟道。
“那是你不夠細致!”
“本來就不懷武功出身。”
“現在帶去搜人,還怪人是錦衣衛。”
“要是昨天夜裡是我去搜。”
“今天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嚴懷中瞧見二人吵個不停,便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