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清了清嗓子,說道“我男人是王忠義,鴻鼎酒樓的王當家,想必各位也都認識。”
江白拱手“原來是王夫人,請問這次過來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王夫人揚起脖頸,一臉不屑,“我男人自從把院子租給你,那是拋家舍子,天天上你這裡報道。今天我倒要過來看看,是什麼小妖精,能把我老公迷的五迷三道的。”
“王夫人,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江白眯起眼睛,顯然是發怒的前兆,“王忠義不回家,你就去找王忠義,彆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人。”
“你說我什麼?”王夫人氣壞了。
她不再跟江白對話,而是轉身衝著附近的顧客嚷嚷“大家都過來看看,這個破鞋勾引彆人老公,你們真的放心在這裡吃飯嗎?”
她掀開一個包間的簾子,裡麵正是一群夫人們在吃飯,看到她粗魯的動作,幾個人都放下了筷子,麵色不善。
王夫人看對方非富即貴的模樣,也有些膽怯,猶豫了一下,挺起胸膛,哭喪著臉喊“各位出來給我評評理吧。”
門口站著的男迎賓看情況不對,已經一路小跑往鴻鼎酒樓跑了。
王夫人有一點說的沒錯,王忠義最近的確實是總往這邊走,搞得趙毅都疑神疑鬼的。
不過王忠義不多呆,基本是呆半個時辰就離開,所以江白沒有多響。
他來的多,這邊的人都認識他,知道他是藥膳觀的房子東家,也知道他是鴻鼎酒樓當家的。
江白看這頓飯也是吃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氣,先是高聲衝著眾人道“今天真是對不起大家,打擾了你們用膳的性質,當下你們點的所有飯菜免單,想繼續吃就繼續吃,不想吃叫夥計打包拿回家也行。”
“接下來就不接單了,我得好好打消麵前這位王夫人的誤會,希望大家理解。”
“你們呆會兒走了,夥計會發給每個人一張優惠券,下次裡消費,全部打五折。”
“以後?”王夫人挑著眉毛,尖酸刻薄的說,“你還想繼續開店?告訴你,不行,今天就給我收拾東西滾蛋!”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江白耐著性子好說好話,不是脾氣好,是為了讓周圍圍觀的客人弄懂情況“當時的簽了合同,說了最少租一年,白紙黑字清清楚楚。”
“我租這院子,租金每個月十五兩,雖說這價格不算高,但絕對不低,我自認沒有占你們家任何便宜。”
聽到這個價格,有會管家的夫人竊竊私語“這價格還不高啊,我家的院子比這個大,地段差不多,才租出去七兩,按年租還給打個折。”
“十五兩,普通人家一年都難賺這麼多銀子,王家一個月就要這麼多。”
“她也就是仗著和江白有交情,不然這麼貴的房子誰會租?”
有好事者直接嚷嚷出來“江老板,她讓你走也不怕,到我家閒置的院子裡來,我分文不取。”
說完,頓了一下,又補充“隻需要你每天給我們家兩口子做三餐的藥膳就好。”
眾人集體噓他。
有人道“要是能管飯,那不如來我家,我家的院子更大。”
江白沒想到這場辯論最終是這個走向,一時之間沒有來得及拒絕,凡爾賽之語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