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隻好接了。
經過這件事,江白更是一戰成名。
當天晚上,江白關店後,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聽到一旁的小巷裡傳來低低的呻|吟聲。
她本不想管這些事,怕讓自己和家人陷入麻煩之中,想了想白天那女子父母送的牌匾,咬咬牙,還是腳步一偏,進去查看情況。
小巷裡隻有一灘血跡,像是人血,江白湊近看了看,身後突然有人用尖銳的東西頂著她的後背。
這人是個男的,沉聲道“彆動,不然我的刀子可不長眼。”
江白微微側頭,用餘光看這人的情況,嘴上求饒“我不動,我隻是一個路人。你是受傷了嗎?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那男聲很冷酷,卻也很虛弱。
見來人是個弱女子,他不自覺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刀也往後撤回了一些。
江白感受到背後不再有壓力,先是快速往前躥了一下,又立刻轉過身來麵對著男人。
男人見她動作機敏,明顯會一些功夫,瞬間又緊張起來,撐著痛苦的身軀,咬著牙拿著刀攻擊。
千鈞一發,江白腦子一片空白,依靠身體的本能踢掉了男人手上的刀,又順勢踹了他一腳。
男人“噗”一聲噴出一大口血,重重的摔在地上,暈倒了。
江白手足無措的站了一會兒,如今這個狀況,她想不救人也不行了。
她不敢隨意搬動病人,先是在原地觀察了一下,這人胸口挨了一刀,傷口很深,所幸沒有傷到要害之處。
江白小心翼翼的掀開這人的衣服,想必是拉扯到傷口了,那人又低低的呻|吟一聲。江白下意識的往小巷口看去,這時候要是來個人,她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她倒不是害怕被誤會偷情,是害怕被誤會殺了人。
這人露出胸膛的患處,江白立刻引出靈液,慢慢的衝洗傷口。
靈液對皮膚的作用好的出奇,當初治胎記的女子就是用了內服外用的手法,江白稀釋靈液控製了用量,一個多月就把胎記去的乾乾淨淨。
如今她沒有吝嗇,純淨的不摻任何雜質的靈液源源不斷的修複著男人的傷口,等衝洗了一刻鐘後,那處傷口變成了很淺的一處。
她又喂了男人幾大口靈液,見人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伸出手按了按男人的腹部。
——她害怕剛才那一腳把男人的肋骨踹折了。
所幸肋骨沒事,正當她想把手收回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男聲傳來“你們在乾什麼?”
江白抬頭一看,見來人不是趙毅,莫名其妙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心虛的,彆說這是在給男人治傷,趙毅和她又不是真夫妻,就算她真看上彆人了,又有什麼不可呢?
來人是店裡的金童,他顫顫巍巍的指著地上的男人,不可思議的問“這是誰啊?”
江白衝他勾勾手,把人招呼過來,金童這才看到這人胸口上有一道很長的刀傷,整個人昏迷不醒。
正當他鬆了一口氣,就聽見江白興奮的聲音“你來的正好,我正發愁怎麼把他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