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亭冷哼一聲,神色裡帶著些許輕蔑“怎麼,現在在聚會上勾搭上彆的男人了,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是這種態度?”
不止如此,陸北亭還看了一眼季瑤身上披著的嚴柏霖的西裝外套,眼裡飛速閃過一絲陰騭,“你還披著那個男人的外套,季瑤,你有一個當季小默媽媽的樣子麼?”
“到處勾三搭四。”陸北亭的話極具諷刺。
季瑤盯著陸北亭,不再手下留情,用力打開了陸北亭的手“陸北亭,我發現你這人真是好笑,我對你說話的態度一直是這樣,你是我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要求我?”
“而且,不要用你卑劣的思想去揣度彆人,我季瑤清清白白,不是沐思雅汙蔑完我你就可以繼續來汙蔑我的。”
季瑤被氣得想笑,她算是看清陸北亭了,和沐思雅也無多大差彆,都是心胸狹隘,自以為是的人。
陸北亭看著季瑤一副渾身是刺的樣子,一雙淡漠幽深的褐眸,孤冷淩厲,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見這個女人與彆的男人親近,心中就一陣煩躁。
她是他兒子的媽媽,是季小默的媽媽,是他陸北亭的,怎麼敢跟彆的男人來往。
季瑤不想和陸北亭多廢話,轉身就想走進衛生間。
紅酒灑在胸前,讓她的胸口處都是黏糊一片,難受極了,偏偏門口還有這麼一個晦氣的臭男人擋著。
“又想走?”陸北亭冷然起唇,伸手就想再次抓住季瑤。
季瑤這次有了戒心,臉色一凝,閃身躲過了,但還是敵不過陸北亭的敏捷,陸北亭不再抓季瑤的手腕,而是一把按住季瑤的肩膀,把她抵在了牆上,動彈不得。
“陸北亭,你是不是有病?”季瑤怒忍不住罵了一句。
為什麼他非要和自己過不去。
現在季瑤都開始懷疑她留在眾誠集團的這個決定是不是錯誤的。
陸北亭湊近季瑤,目光淩厲地在季瑤的臉上一寸寸地刮過去,“彆挑戰我的忍耐性。”
“我做什麼挑戰你的忍耐性了?”季瑤深吸一口氣,喉嚨裡卡著一股怒意,連帶著她的呼吸都不順了。
“你最好看清楚你的身份,身為季小默的媽媽,彆想和彆的男人勾三搭四的。”
季瑤咬著牙,想跟陸北亭杠上似的“小默一直想要一個爹地,如果我想要給他找一個爹地,你憑什麼管我?”
“我就是他爹地。”
陸北亭額上的青筋一跳,抵著季瑤的力氣加大了不少,一字一句地吐出。
這個死女人,當著他的麵跟他說,要給他兒子找一個爹地,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讓她這麼囂張放肆的?
季瑤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陸北亭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很痛。
她試圖掙紮,身上披著的嚴柏霖的那件西裝外套也在這個時候滑落在地上露出她美好的香肩與鎖骨,還有那隨著季瑤呼吸間不斷欺負的胸口。
陸北亭掃了一眼季瑤的胸口,眸子黑如點漆,他抬起另一隻手,用食指在季瑤的胸口處輕輕擦過,擦掉了一些酒液的印記。
季瑤感受到陸北亭的觸碰,身子微微一抖,雞皮疙瘩馬上就冒了出來。
“流氓,你住手!”季瑤怒斥一聲,一雙杏眼瞪得大大了,不忿至極。
居然想趁這個時候吃她豆腐?!簡直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