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陸北亭就說,季瑤沒和他請假,還在睡,還不醒,等她醒了一定要扣季瑤的工資。
結果,陸
大總裁侯了一整夜,還是沒等到季瑤的蘇醒,主治醫生說,已經沒有大礙了,可能是季瑤太累了,自己想睡,不想醒來而已,好好休息過後會蘇醒的。
雖然心裡樂開了花,可韓瞿卻繃著一張臉不敢笑出來。
否則的話,那麼等會陸大總裁就該收拾他了。
於是陸大總裁就扯著嘴角,彆扭又憋屈地吐出一句“如果季瑤早點醒過來,我可以考慮少扣點……”
差點沒把韓瞿笑翻,但他又不敢說,免得陸北亭連他的全勤獎金一起扣了。
要是季瑤那會兒就知道了,估計再也不想醒來了,哪兒還有這樣式的。
還是韓瞿及時出來打了圓場,道“季總工,你剛生完病,不宜生氣,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說,現在先吃飯吧。”
說完,他把打包回來的飯往季瑤麵前挪了挪。
季瑤橫了陸北亭一眼,決定不理他,開始吃飯。
一口熱湯入胃,頓時暖洋洋的一片,好受了不少,她睡了這麼久,都是在打營養液,肚子裡沒吃什麼東西,自然餓得慌。
此時滿滿足足地吃一頓飯,感覺幸福不過如此。
旁邊,陸北亭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以後還喝不喝了?”
季瑤剛嚼著菜,還沒來得及吞下去,就差點卡在喉嚨眼裡,她重重地咳了幾下,才吞咽了下去,眼角都浮現出了些許霧氣“你能不能彆哪壺不開提哪壺?”
“又不是我想喝,我要是不給你父親賠罪,你的麵子往哪兒放?”
她白了一眼陸北亭,自己本來就不勝酒力,要不是為了陸北亭麵子上能好看些,她犯得著麼她?
韓瞿不是很了解那天飯局上的情況,他隻知道季瑤喝多了,胃出血,剩下的便一無所知,見陸北亭沉默下來,病房內的氣氛都有些低沉,韓瞿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識相地認為此地他不宜久留。
於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韓瞿就端著吃了一半的飯菜匆匆離開了病房。
這下,偌大的病房內就隻剩下了季瑤和陸北亭二人。
季瑤倒沒覺得有什麼,依然吃得香著呢,她沒發現,陸北亭已經停下了筷子,眸色微涼,就這樣定定地望著她。
又吃了幾口,季瑤才後知後覺,發覺到了陸北亭的視線一直停在自己身上,深沉地不見底。
她隻是一抬頭,便撞上了,一不小心,又跌進了陸北亭的眸子裡。
明明隻是對視了語言而已,季瑤就驚的目光四處亂飛,因為她敏感地察覺到陸北亭目光中的複雜。
僵持了好半晌,季瑤才鈍鈍地開口“怎麼?我這樣做你也不高興嗎?”
她帶著抱怨的口吻,念叨著“橫豎我是乾嘛都不能讓你滿意……”
一個“了”字還沒吐出,陸北亭已經欺身過來,霸道而又蠻橫地堵住了季瑤的唇。
季瑤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一時間從腳底湧上一股僵硬,瞬間遍布她的四肢百骸,使的季瑤一動都不能動。
男人那熟悉又陌生的淡淡煙草味,還有那若有似無的古龍香水味通通鑽入了她的鼻腔之中,口中的美好被不斷地掠奪,她突然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