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瑤陸北亭!
不過問題也不大,因為時如堇不是因為自己的問題而得罪陸毅成和柳惠的,她恰恰是因為替陸北亭背了鍋,所以才得罪了那兩位。
看陸北亭今天的這種態度,勢必也不會讓她受到逼迫,時如堇很聰明,她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僅是安全的,可能連陸毅成和柳惠要動她,都得掂量掂量了。
不為什麼,陸北亭就是最大的靠山。
隻要陸北亭站在她這邊,那她還用得著怕陸家二老嗎?
時如堇的心中反倒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是不是要去挑撥一下陸北亭和柳惠陸毅成的關係,徹底讓他們的關係破裂。
不過想了想,時如堇還是將這個想法強壓了回去。
可你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不,不是的。
……
陸毅成和柳惠從陸北亭的彆墅裡離開以後,就陰沉著臉帶著季小默回陸家老宅了。
在路上的時候,季小默坐在車裡,一言不發,兩眼裡全是黑暗。
不管陸毅成和柳惠怎麼哄他,怎麼逗他,季小默都沒有一點兒反應。
他唯一對陸毅成和柳惠說的一句話就是“陸北亭不是我爹地,我沒有這樣的爹地!”
柳惠心疼得一顆心都揪緊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和季小默對話隻能捂著嘴巴,克製著自己不要失態的哭出聲來。
怎麼好端端的,一個家就散了呢?
現在季小默和陸北亭反目成仇,兩個人水火不容,季小默字裡行間中都充滿著對陸家的排斥和抗拒。
柳惠想,這世間於她來說最殘酷的事情就是家門不幸吧,出了這麼大的變故,陸家上下誰都不得安寧,倒是白白便宜了時如堇那個賤女人。
狹小的車廂內,氣氛壓抑得可怕,沉重到讓人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到了陸家大宅,陸毅成和柳惠的臉色都很難看,他們把季小默送進宅子裡安頓好了以後,又來到了後院,挑了一處較為偏的地方說話。
現在沒有了外人在場,季小默也不在,柳惠終於抑製不住了,她靠在陸毅成的肩頭,哭著“毅成,你說我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好好的一個家,怎麼就這樣支離破碎了?”
陸毅成眼底也有著止不住的悲哀,他歎了一口氣,擁住了柳惠,久久無言。
柳惠哭了一會兒,怎麼想怎麼覺得不能就這樣放任事情發展下去。
她止住了哭泣,將淚水擦拭掉,對陸毅成說道“季瑤不是回來了嗎?再想想辦法啊,想辦法聯係到她!”
陸毅成搖了搖頭,語調沉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已經努力過了那麼多次,可是那邊就是死不鬆口,不願意見我們,這有什麼辦法?”
柳惠聞言,愣了愣,陸毅成說得是實話,因為季小默多次請求他們,拜托他們一定要聯係到季瑤,他們二人就是為了季小默,都儘心儘力地去做這件事情。
可是季瑤藏得實在太深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肯露麵,陸毅成有一次被惹的毛了,還氣急敗壞地丟下一句“小心我讓你們瑤瑤子衿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