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彎腰從箱子裡摸出一瓶茅台,對秦俊說了一句。
“害,瞧你說的,你拿幾瓶都行,還什麼啊,瞧不起誰呢?”
秦俊剛看到方想回來,還以為要繼續呢,沒想到隻是拿酒。
不過不耽誤說客氣話。
“柱子哥,這可是上了年份的老茅台。
當初我應承你那句,你結婚了我送你茅台。
沒想到一直沒機會,今天碰上了,這酒我就先給你了。
回頭你結婚了,我再送你一瓶,這瓶啊,就當利息了!”
方想拿著酒,直接就塞進了傻柱的懷裡。
“想啊,還得是你,這麼多年過去了,就那麼一句話,你還記得。
成,哥也不跟你矯情,這酒哥就收下了。
回頭你啥時候過來了,咱哥倆一起喝了它!”
傻柱頓時眼睛就有了水光,把酒抱在懷裡,摟的嚴嚴實實的。
“好,那就這麼說,我還有朋友,回頭聊。”
方想也不管傻柱比自己大了十歲還多,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對婁曉娥點了點頭,扭頭就準備進包間。
“想啊,跟你說個事兒。”
沒想到,傻柱突然又開口喊住了方想,。
“柱子哥,你說。”
方想轉回身,好奇傻柱還有什麼要說的。
“你還記得棒梗不?”
傻柱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
“記得,出來了?”
方想聽傻柱問起棒梗,這才想起那小子。
當初為了偷那半個鴨架,把自己送進去了不說,還賠上了一條胳膊。
怎麼突然提起那小子了?
“出來了,早就出來了。
就是怎麼說呢。。。
那小子在裡麵待過了,出來後沒了學上,又沒正經單位要他。
就見天兒的在街上溜達,如今在城南那一片領著一批跟他一樣的小混混,到處招惹是非。
你要是遇著了,儘早離得遠遠兒的好。”
傻柱說話時,眼神裡有一股複雜的神色,也說不清是恨鐵不成鋼,還是什麼。
“成,我記下了。
我都多大人了,還跟他一樣計較?”
方想頓時樂了,要是再遇上,棒梗自己識趣退避三舍還好說。
要是再敢惹事,那可就不是上次進去七年那麼簡單了。
不過方想自然不會跟傻柱說太細,點頭應下後,直接拉開包間門。
隻留下傻柱和婁曉娥。
至於他倆再說點什麼,方想才懶得想呢。
“好小子,找你喝頓酒還得排隊。
一點兒都不安生!
你要是再出這個門,得自罰三杯才行!”
看到方想終於坐回了位置,餘老拿起酒瓶,給方想手裡的空杯子倒上了酒。
還說著埋怨的話。
“您老見諒,那是我一個院子光屁股長大的鄰居。
十幾年沒見了,如今看到了,怎麼不得說上幾句?
是我的不對了,我自罰三杯,您監督!”
方想也是痛快,直接拿起酒杯一口酒悶了下來。
“這才像話!
來來來,還有兩杯!”
餘老看方想賠了罪,臉上才重新浮現出笑容,再次給方想倒上了酒。
很快,這一頓接風酒,就在眾人刻意營造的環境下,結束了。
隻是,都說京城地邪,京城地邪。
這頭一天傻柱還跟方想說起棒梗,這不,第二天方想還真就看到了棒梗。
你說這是巧呢,還是巧呢,還是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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