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彆裝了,夫人已知道你不瞎了!
“這是真的?老三!你說,真的是你做的?老大當真是你害的?”
淩老夫人一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人,原本她隻是過來主持一下場麵,然後就回去歇息了。
對於會場上的這種小打小鬨場麵,也是司空見慣的小手段,用不著她費心思。而且有淩北洹在身邊護著,葉小涵那丫頭瞧著也不是個會吃虧的主,也不用太多的擔心。
眼看著事情好像有些逐漸失控,她這才多留了一會兒,沒想到,急時i這一會兒,讓她聽到了讓人心碎至極的話,整個人如同如墜冰窖般寒冷刺骨。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直信任有加的老三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那個被他害死的老大,又是多麼無辜啊!
淩老夫人心情異常沉重複雜。
她既痛心於老大的遭遇,又失望於老三的所作所為;同時又心痛自己丈夫……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令她感到疲憊不堪,整個人像是蒼老了十歲。
淩益元望著淩老夫人,眼裡滿是滄桑和委屈。
不等他說話,晚會上的大屏幕忽然亮起,裡麵播放的是兩段監控視頻。
視頻裡,淩益元和一名年輕女子在停車場上見麵,她給了那女人一個信封,女人拆開,看到裡麵的一遝厚厚的錢,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又說了什麼,那女人轉身就走。
畫麵一轉,那女人來到一處隱秘的停車場上,正好對著汽車的監控儀,能清晰的拍到女子的麵容,她正在慢條斯理的將一隻針管,將裡麵的液體全都注射進了兩杯奶茶上,完事後還不忘將兩杯奶茶搖晃幾下,然後帶著奶茶,走進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將兩杯奶茶送給了裡麵的兩位客人。
而那兩位客人所坐的位置,剛好對準著攝像頭,能夠清晰的看到裡麵的人的樣貌。
正是葉小涵和謝路在奶茶店被人下藥的時候。
畫麵再轉,那名女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尾隨者什麼人,後來將人堵在了廁所的外麵,直到葉小涵出現,那女子拿著著刀像瘋的一樣撲向葉小涵,被葉小涵輕鬆化解,再後來,趁葉小涵不備,拿著滅火器砸向葉小涵的頭。
畫麵到此結束,看著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監控錄像是沒有聲音的,從畫麵裡來看,那女人砸向葉小涵的時候是用儘了全力的。
可想而知,被砸得人能夠活下來是怎樣得幸運。
淩老夫人看完視頻,不禁感到陣陣後怕。
她轉過頭去,目光落在葉小涵身上,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擔憂和心疼。
視頻上麵所記錄的時間,僅僅就在上周而已。
\”涵涵,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要是你……\”淩老夫人聲音哽咽,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無法想象,如果當時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傷害到了葉小涵腹中的胎兒,那將會帶來怎樣可怕的後果。
一想到這裡,淩老夫人的心如刀絞般疼痛。
葉小涵對著淩老夫人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礙,讓她放心。
心痛之餘,淩老夫人憤怒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伸出手指,指向站在一旁的淩益元,怒聲斥責道\”你這個忤逆不孝之子!我怎麼會養育出你這樣的畜生!竟然能乾出如此喪儘天良、傷天害理之事!\”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失望和悲憤,眼中閃爍著怒火。
淩老夫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會犯下這般不可饒恕的罪過,讓家族蒙羞。
林貴華嫁進淩家,頭一遭看到這樣震怒的淩老夫人,她想說些什麼,卻被淩老夫人一個犀利的眼神所震懾,一時呆若木雞。
她嘴巴張了又合,喉嚨裡卻像堵了塊石頭似的,連一個字也說不出,更彆提替自己丈夫求情了。
此刻的她,完全亂了方寸,腦海中一片空白,平日裡的機靈勁兒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會場上一片死寂,仿佛時間已經停止流動。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生怕發出一點聲音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氛圍。他們的目光緊盯著前方,臉上滿是驚恐和不安,心中暗自祈禱著希望自己從未參與過這場可怕的晚會。
“喪儘天良?傷天害理?”淩益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麵對淩老夫人義正言辭的控訴,覺得可笑之極。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絕望,“從小到大,我沒有感受過你們的關愛。因為在你們眼裡隻有大哥,隻因為他長相好、學習好、能力強。
我努力爭取,卻始終得不到你們們的認可。就連整日和你們作對的二哥,也能得到你們的關注。在這個家裡,我仿佛是一個多餘的人,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痛苦和哀傷,似乎要把多年的委屈和不滿都傾訴出來。
“為什麼?難道我就不值得被愛嗎?”他喃喃自語,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爸他一直都清楚地知道我一直想要管理公司,卻總是說什麼我根本不懂如何去經營和管理一家公司,如果讓公司落入到我的手中,用不了多久,公司就會毀在我的手裡!
還說要把公司交給剛剛大學畢業、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來打理。
哼,在他眼裡,我的能力竟然還比不上那個當年僅有20歲的淩北洹。
也罷,既然這個公司已經沒有屬於我的立足之地,那我索性就毀掉這一切吧。
反正現在的我已經是過街老鼠,你們這些人也彆想好過!”
此時此刻,淩益元的麵部表情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起來,整個人幾近癲狂狀態。
林貴華滿臉驚恐地注視著眼前近乎瘋癲的淩益元,試圖勸說他千萬不要衝動行事,然而這反而使得淩益元愈發陷入瘋狂之中。
他猛地用力一推,林貴華臃腫的身子推的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
她瞪大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淩益元,仿佛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自從與他步入婚姻殿堂以來,無論她如何對待他,他始終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每當她發完脾氣之後,他總會像個跟屁蟲一樣跑過來溫柔地安慰她。他們之間從未發生過爭吵或臉紅脖子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