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人背後戳脊梁骨滋味不好受吧!你也有今天?”
“池恩娣你夠了啊!我一再忍你,是因為顧及我們曾經的情誼,你不要得寸進尺。”
聽見我的的話她冷笑了起來,笑的我這個瘮得慌。
“李木子這個時候你還在和我講什麼情誼,這裡就我們倆個人,你至於演的這麼敬業嗎?”
“我和你演什麼了?我就納悶了,你見麵就給我找茬,見麵就給我找不痛快,你不累嗎?”
“累··哼哼··我快樂著呢!”
“喔呀!”
這個回答居然讓我無言以對,此刻我隻能用四個字形容自己心情,無話可說。
“當初要不是因為你,韓赫然也不會對我那麼決絕,他要不對我那麼決絕,我就不會傷心,不會去喝酒,不會被人欺負,你現在跟我講情誼,你配嗎?”
“誰欺負你,你就去找誰,我又沒有欺負你,你天天找我麻煩乾什麼?”
“你就是罪魁禍首,是你毀了我最美好的東西,就是你。”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毀你什麼了?天呐!莫名其妙。”
“哈··李木子,你現在居然跟沒事人一樣,你把我的東西占為己有,你要不要這麼理直氣壯,要不要過的太舒服了?”
“喔呀!”
我真是崩潰了,池恩娣莫名其妙說了一大堆,聽的我稀裡糊塗莫名其妙,說的一字一句我完全聽不懂,完全把她當成神經病了。
“池恩娣,你和韓赫然之間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告訴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煩,像你這種事情都沒有弄明白,就來報複攻擊彆人,簡直就是神經病。”
“你說誰是神經病,再說一遍,誰是神經病?”
聽見我脫口而出的敏感詞語,她瞬間心態爆炸,情緒波動很大,對她咄咄逼人的架勢,我也被弄的心煩意亂,衝著她大聲喊了一句。
“你就是神經病。”
此話一出她怒氣衝衝伸出手來打我,幸虧我們之間有著距離,否則她這怒氣衝衝的一掌不會隻劃過了我的頭發,而是結結實實打在了我的臉上,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她居然要打我,真是瘋了,這下徹底把我激怒,啪··不甘示弱打開她的手。
“說不過就打人是吧?”
“打你又怎麼樣?像你這種賤人,打你都便宜你了。”
“你現在簡直不可理喻。”
我氣急敗壞吼她,現在是打心底裡不願意和她對話,她現在是名副其實神經病。
“我不可理喻,李木子,我總有一天讓你嘗嘗我受的折磨。”
“你有完沒完了?我看你真該去看看心裡醫生。”
“你給我等著。”
咬牙切齒的威脅完我就揚長而去,真是倒黴,無緣無故惹一肚子氣,白了一眼池恩娣背影,這種感覺還真讓人不爽,發自內心吐出三個字。
“神經病。”
池恩娣已經神經不正常,上一秒可以對我撒潑,對我大吼大叫,下一秒突然又恢複了正常,也就分開兩分鐘的時間,走進練習室後眼看著她從崩潰邊緣狀態,轉換成冷靜自若模樣,那一瞬間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究竟看到了一個什麼人,天呐!看著她和同學嬉笑打鬨,看的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咦···她的笑容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聰明的還是躲遠點!和精神不正常的人玩不到一起去,開始練習到一個小時快要結束時候,她今天都沒有找我麻煩,可越是這樣我的心就越忐忑不安,果不其然後麵一個更大的陷進等著我呢?
當我倒立在將近兩米高凳子上的那一刻,吱吱喳喳傳來一陣清脆木頭斷裂的聲音,當我發現凳子有問題,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整個人迅速墜落,狼狽的摔在地板上麵,真是一點防備的機會沒給我啊!
老師們急急忙忙把我抬到醫務室,我隻感覺右手已經不敢再動,左手沒有太大問題,隻是左邊的眼角濕漉漉的,有什麼液體黏在上麵,這個池恩娣簡直就是瘋了,對我居然下這麼狠的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