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3。】,
中年女修沒有回應,隻是微微頷首,聽了夜清河的言語,她亦覺得此行有些古怪。
無論是自己對陣妖王,還是這妖族爺孫,似乎都像是在一場算計之中。
不過線索未明之前,過多揣測除了亂自己心神之外彆無他用,這個道理自己還是明白的。
見未能從中年女修口中,探得那些道人身上的異樣,夜清河也不再就此事開口,而是密切注意那妖族爺孫兩人。
想要看看這一次,他們要如何傳遞信息,如何裡應外合。
血石之上,最後一處光點正在緩緩移動,不似這一處這般靜止不前。
不過好在他們的速度不快,且好似有跡可循,截在其前方不成問題。
不多時,一行四人便已出現在一處土丘之上,中年女修在夜清河授意下,暗自施展了一番斂息之術。
並在此布下簡易陣法,隱匿行蹤。
如此做的目的,便是要營造出無所察的氣氛,讓隊伍中可能存在的內鬼安心。
倒要看看,這一次是否還會被那些道人提前發現藏身之處。
“嗯?”
未過多久,夜清河與中年女修便發現了異樣,因為通雲五層之中,修士修為普遍不弱。
即便因為某些原因墮境,但眼界手段應該尚在。
可是遠方陸續出現的人馬,卻是一群道人以囚車押送三名妖族。
囚車之上,有不知名血咒遍布,似是可以壓製妖族修為。
但見囚車之內一老三少,四名妖族的實力,似乎都在身邊妖族老者之下...
這樣的修為,當真需要以囚車押送麼?
不多時,囚車一行便已來到山丘之下,而這一次他們並未提前預知,對夜清河采取行動。
可就在此時,那本該在昏迷之中的蒼白孩童,卻是忽然大喊一聲:
“抱豬哥!”
立時暴露了四人所在,使得夜清河雙目微凝,心道此子果然有問題。
他早晚不醒,偏要等此時才醒,而且第一句話便暴露了四人存在。
可是他難道不知,僅憑這些道人,根本無法給中年女修帶來絲毫困擾麼?
如此做,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眼見行跡敗露,中年女修當即先下手為強,拂塵再度掃出五彩華光,襲向一眾道人。
可是這一次眾道人之中,卻有一人被華光吞沒,卻仍舊安然無恙。
“看來你便是他們的為首之人了。”
中年女修淡淡出聲,目光鎖定這無恙之人,發覺對方周身的氣息帶著一股血腥,自己從前並未見過。
“哼。”
道人冷哼一聲,抬手之間淩空一掌,所發出的竟然也是五彩華光。
隻不過這華光與中年女修所用不同,其上邪氣彌漫,毫無半點聖潔之意,好似是被血氣浸染所致。
女修眼神一變,麵對此擊本不欲硬接,但那華光速度奇快,若自己此刻躲閃,身後之人便要遭殃。
是以隻得踏前一步,手中掐訣按於拂塵之上。
“起。”
一字出口,整座土丘拔地而起,原本正中四人的華光,此刻撞擊在土丘之上,立時讓整座土丘崩裂。
但好在兩女反應及時,以身法安然落地。
而方才的變故中,中年女修在夜清河建議之下,刻意沒有去管那妖族爺孫的死活。
但此刻,那一對爺孫也是在漫天亂石之中,幸存下來。
雖然表現得狼狽不堪,但卻毫發無傷。
“果然有問題。”
心生此念,夜清河轉身拔劍,直取那蒼白孩童而去。
妖族老者見狀,一臉惶恐之色不似作偽,口中疾呼:
“神使大人,您..您這是何意啊?”
可一旁的蒼白孩童,卻顯然城府不如這妖族老者,隻以為夜清河已經發現了一切,當即祭出一柄血色小劍。
中年女修不會使劍,故而即便她是止境修為,身上也沒有多少劍類兵刃存儲。
因此夜清河手中,不過是自女修處討來的一柄尋常長劍,如今一劍還未與血色小劍的劍影交接...
便已開始寸寸碎裂,化為一地廢鐵。
本以為這蒼白孩童都已有如此實力,那妖族老者隻怕更強,可是夜清河卻發現...
當蒼白孩童使出血色小劍之時,那妖族老者滿是驚愕,此刻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蒼白少年。
“你...你這是..”
夜清河一時之間,無法判斷這老者是否還在偽裝,但此時需得密切注意那血色小劍,不可分心。
“殺。”
蒼白孩童口出一字,身後忽然血影浮動,一群道人自血影之中浮現而出,好似是某種挪移陣法。
而他自己卻是遁入血影,消失不見,似乎見自己已然暴露,打算撤離,而不是繼續留在此處。一秒記住【。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