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西氣的頭疼,翻身起來就要出去,裴景及時抓住她的手,被她用力甩開。
江允西低頭看自己手,發現上麵有血跡,她感到驚訝,回頭一瞧。裴景的左手食指正在留血。
那是一個不小的口子,滲透的血液流出來,讓她的心也跟著難受。
好端端的手怎麼會流血?
是切菜不小心嗎?
裴景扯紙巾隨便擦了幾下,剛打算說話她就湊了過來,“怎麼那麼不小心!”
她拿了濕紙輕輕擦拭著血跡,又去翻櫃子找創可貼。
裴景心裡劃過一絲漣漪,他的安安就是太容易心軟了,所以才會被他一直欺負。
江允西把創可貼給他貼上,剛貼完呢就覺得不對勁,她在乾什麼啊?!
她趕緊離他遠一點,恨自己的不爭氣。
“我現在要跟你講道理,你沒有權力管著我,我人是自由的,”
他到底懂不懂什麼是尊重啊?
裴景在這次的事上並沒有讓步的打算,既然她知道了,那就更不可能給她自由了。
江允西看他無動於衷的樣子就來氣,“你把我關著算怎麼回事?裴景,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想法。”
裴景卻是笑了下,“我的想法不就是在乎你麼?隻要你乖乖聽話待在家裡,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不可能!”
江允西都被氣笑了,“你在說什麼胡話啊,我為什麼要因為你的多疑就留在家裡,我們雖然是夫妻,可我也是我自己。”
她讓步的已經很多很多了他還是不滿意,還待在家裡,去他的待在家裡!
裴景也不惱,而是道:“你知道當時我為什麼要帶你回A城麼?”
江允西懶得回答。
“安安,”裴景將窗簾拉開一些,回頭看她,笑容燦爛,“我曾經聽你媽媽提起過,那原本是準備給你和宋宴的婚房,不過很可惜,那最後成為了我和你的婚房。”
那時候他就在想,那房子必須是他和江允西住。
“你曾經和宋宴定下的婚房,卻是我們有夫妻之實的地方。”
在很早之前他就想過了。
江允西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他的惡趣味讓人難以想象。
他就是個變態!
江允西從來沒如此討厭過裴景,她覺得已經到了極限。
“我們暫時需要分開一段時間。”她不想再看到他了。
不過裴景卻沒有給她出去的機會,“省點力氣吧,你隻有我能依靠。”
裴景將她關在了家裡,她連臥室都不能出去。
她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隻能隔著窗看外麵。
犯人偶爾還要活動透透氣呢,可她連犯人都不如,怎麼就到了如此地步?
跟裴景結婚真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
江允西也沒有絕食,她覺得很沒有必要,畢竟身體是自己的。
裴景這幾天都是親自做飯,倒是色香味俱全。
就在這天吃過午飯後,裴景進來看她,手裡拿著一個盒子,裡麵是一件漂亮的的晚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