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是他們之間跨不過去的鴻溝,隻要有宋宴在,安安就不可能喜歡他。
既然這樣,那宋宴就不需要存在了。
裴景靠著秋千,笑了下,“安安,這都要怪你了。”
懲罰她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自責。
江允西給程生打了電話,說已經應聘到了彆的工作,雖然放鴿子很不對,但現在她不想和裴景在同一個城市。
江允西收拾好了行李箱,剛到機場呢就看見程生向她這邊走來。
程生看她提著箱子,“你要去哪兒?”
江允西才想問呢,“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我猜的。”程生猜到她突然不上班了,肯定是有彆的事要做,所以就跟著她過來了,不過要比她先到機場。
“嗯,我和我以前的同學約好了,他在山區支教,我也打算去。”
“同學?”程生不讚成,“這件事你有和裴景商量嗎?女孩子不太建議去山區支教。”
江允西固執,“我沒必要跟他商量,我自己想怎樣就怎樣。”
“你冷靜一點。”程生歎氣,“山區支教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你有真的了解過嗎?不能因為跟裴景慪氣就不考慮現實情況。”
江允西點頭,她又不是小孩子,哪會沒考慮過這些?
“你朋友是誰?”程生問。
江允西也算是比較老實,“顧目。”
程生隱約能想起這個名字,“男的?”
江允西點頭。
“不去了行嗎?”程生聲音比較輕,好聲好氣,“女孩子去不太方便,我會幫你跟裴景好好說說,讓你們和好。”
江允西生悶氣,“用不著你說,我才不要跟他和好。”
程生看她氣鼓鼓的,心也軟了些,“那就先不和好,可以去我公司裡曆練曆練。”
“支教的話可以再做做功課,那不是兒戲,你明白嗎?”
江允西也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可支教這個想法她也不是開玩笑的,她確實想做些什麼。
“是白桃跟顧目提的,我相信她。”江允西想了想說道。
程生卻是搖頭,“你最不能相信她,她不就希望你和裴景分開嗎?她是楚欽然的人,楚欽然又憎恨裴景,她就是在中間和稀泥的,巴不得你和裴景分開好讓裴景痛苦,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對嗎,”
江允西和白桃有過一次明麵上的交談,她知道白桃總是提起宋宴,讓她和裴景因為宋宴吵架,這無非就是希望她和宋宴和好,她也確實想過這對白桃來說有什麼好處?
但沒想出來。
“你仔細想想,在上學時,她是不是就總在裴景和你麵前各說各的,包括你想離開裴景的方式就是轉校,這都是白桃故意讓他知道的,不然裴景怎麼突然就發現了?”
程生繼續道:“你和裴景的爭吵與鬨彆扭,多數都是她在你耳邊吹風,她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讓裴景愛而不得,從而讓楚欽然高興。”
“楚欽然從小到大都沒贏過裴景,唯獨在感情上,他可以利用白桃對你吹耳邊風。”
程生的話嗡嗡的響在江允西耳朵裡,之前白桃在她和裴景麵前提起宋宴的次數很多,她和裴景也總是吵架,她把話也說明白過,隻是怎麼都想不明白白桃為什麼要這樣。
她是沒想到楚欽然身上去的,白桃做這些都是為了楚欽然?
真幼稚。
楚欽然幼稚的讓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