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多,多了去了。”,中年老板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生命在災難麵前一向很脆弱。逝者已矣,生者當自強。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珍惜眼前,才是正道。”
艾琳在一旁眨眨眼,她未曾料到葉天小時候還發生過這種事。
兩人吃完飯,天色已經昏暗,艾琳跟海曼婆婆道了聲彆,就帶著葉天走了。
路上,葉天笑道:“大叔人還怪好呢,咱們吃了那麼多,他也不收錢。說到底,也是沾了艾琳你的光。”
艾琳聞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合著你這麼高興,就是因為不用付錢?”
“能白嫖誰不高興?”,葉天脫口而出,接著咳了一聲心虛道:“嗬嗬,今晚的月色真不錯哈。”
艾琳抬頭看了一眼,眼角微抽。
天空陰沉沉的,連個月亮的影都沒看到,哪來的月色不錯?
兩人漫步至一牆東門旁,一位守門的老人向他們輕輕揮了揮手,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葉天停下腳步,目光聚焦在那位老人身上。
老人身穿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工裝外套,頭戴一頂破舊的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隻留下一張滿是乾裂枯紋的嘴巴和幾縷從帽簷下露出的銀發。
他身形略顯佝僂,胡須沒有修飾,手裡挽著一柄老舊的旱煙槍,看材質像是銅製的。
艾琳見狀,溫柔地邁步上前,輕聲細語地問道:“老人家,您有什麼事嗎?”
旱煙老人歪著頭咧嘴一笑道:“小姑娘晚上要小心點,早點回家,不要被壞人給騙了。”
說這話時老人目光一直在葉天身上轉悠。
葉天心中不禁腹誹:你大爺的,壞人說的是我嗎?
老子這張帥臉,你哪隻眼睛看到像壞人了?
“噗嗤。”,艾琳聞言,不禁笑出聲來,她轉頭看了葉天一眼,而後回頭道:“老人家,他可不是什麼壞人,他是我朋友。”
聽到艾琳為他辯解,葉天心中樂了:艾琳那麼單純,果然不會信這種鬼話。
老人手指在旱煙槍上緩緩摩挲,語氣中帶著幾分語重心長:“小娃子啊,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麵不知心,一個人出門在外還是要多留個心眼。那些晚上還願意帶你閒逛的朋友,不一定都是出於好意。之前已經出過好幾例這樣的事了,那些小姑娘也都很年輕,出了事才認清事實,可都已經晚了啊。”
艾琳眼角帶笑道:“我記住了,一會兒我就回家,不讓壞人得逞。”
旱煙老人點點頭,一臉慈笑。
葉天則在心裡瘋狂吐槽這個老古董,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種思想封建的人?
我葉天……咳,我夜天是這種人嗎?
等艾琳走回來,葉天正準備為自己辯解幾句,卻見艾琳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
“壞人朋友,還不送我回家?”
葉天:???
...
夜色漸深,海曼從搖椅上起身,看著外麵的街道從喧鬨到寂靜,輕輕歎了口氣。
她從展示櫃上擺放的物品前一一走過,不時將在某個占卜道具前駐足,用手指輕輕接觸,隨著一抹暗淡的白光閃過,占卜道具似乎又充滿了靈性。
將所有的占卜道具一一看過後,正準備回屋,忽然她的目光觸及了角落裡被黑布包裹的法杖,發現黑布似乎被人動過。
“嗬,不老實的小子。”
海曼拾起手杖,輕輕將黑布褪去,純黑色法杖暴露在空氣中,周圍便出現一些微小的光芒,自發拱衛著它。
就這麼靜靜觀察著,海曼突然“咦”了一聲,發現法杖頭部鑲嵌的水晶球上,多出了幾道裂紋。
“這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海曼半驚訝半疑惑地自語道。
她起初懷疑艾琳帶來的那個小子,隨即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以這顆水晶球的硬度,哪怕用卡賽因製成的長刀劈砍,都不一定留下痕跡,憑那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
她用手指輕撫那些裂紋,似乎在為老朋友擦拭傷痕。
突然,水晶球開始變得幽深,倒映出一片旋渦。
虛幻、迷離而朦朧的世界裡,她突然看見了烈火,廢墟,喊叫,以及一個年輕的男子。
許久,海曼驚叫醒來,渾身冰涼。
隔壁的燒烤攤老板應聲出現,發現平時端莊典雅的海曼早已跌倒在地,渾身顫栗,樣子狼狽不堪。
他急聲道:“發生了什麼事?”
海曼沒有驚訝於他的出現,而是蹣跚地站起身,指著水晶球上,漩渦裡還浮動的那個倒影,用儘全身力氣道:“找到他!找到這個人!一定要找到他!”
“他的未來,將會親手毀滅掉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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