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有數就好!”
“我當年引靈花了三個時辰,已是一等一的天才,你說塵兒會花多長時間?”
“估摸著肯定比你強!”
“你當年花了多長時間?”
“我去修煉一會兒,你在這守著罷,引靈成功後莫要忘了靈泉!”隻見林大將軍轉身就走,且邊走邊道。
“還治不了你了!”柳飄搖見狀,低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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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小天塵這邊,剛剛運轉功法不到十息時間,就直覺身體四周的空氣似乎比平時粘稠了,想來應是靈氣太過濃鬱的緣故。又見他正想著要如何把這些靈氣牽引至自己的經脈裡,卻發現四周靈氣突然暴動起來,而後又直往自己身體裡鑽,霎時間經脈靈氣爆滿,身體如撕裂般疼痛,口中“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而後便直挺挺的昏了過去。
還未走遠的林大將軍聽見修煉密室內傳來的吐血聲,急忙折回,就見小天塵已昏倒在石床上,身前一灘濃血,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大怒喝道“柳飄搖!要是塵兒有什麼不測,老子非得砍了你!”話畢,又見他急忙扶起小天塵,右手抵住其後心,運轉先天真元探查和修複小天塵傷勢。
“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柳飄搖見狀,麵色陰晴不定,口中呐呐道。
“幸好沒有大礙,否則,哼!”時間緩緩逝去,足足數十息之後,林大將軍收起先天真元,口中冷哼道。
柳飄搖見狀,急忙探手貼著小天塵丹田,用真氣去檢查小天塵丹田和經脈,卻發現小天塵丹田無甚大礙,隻是周身經脈均有絲絲裂痕,但同時也明顯比未修煉前寬闊了倍許,終於鬆了口氣。而後不過一息之間,又見他突然大笑道“塵兒這是太天才了!不足十息就成功引靈,而且還是千年難得一遇的靈氣灌體!隻是經脈還不夠強健,不足以承載如此大量靈氣,才導致受傷昏迷的!”
“哼!”林大將軍隻是冷冷哼道,其實內心也十分振奮,隻是好於臉麵不願說出口。
“塵兒這傷也沒白受,經脈寬闊了倍許,以後有他的好處。”隻見柳飄搖又繼續道。
“此事就此打住,塵兒他娘那裡也不能說!”但見林大將軍卻又轉換話題道。
“是極,是極!”柳飄搖點點頭,連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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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小天塵悠悠醒轉,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渾身酸痛無力,剛想掙紮起身,就聽二夫人急急道“塵兒,你終於醒了,可嚇死娘了!”說著說著,就見二夫人眼淚開始嘩啦啦的往下掉。
昨夜小天塵正式引靈煉氣,二夫人雖然沒有去修煉密室守著,但也一直在前廳焦急等待,誰知不到一個時辰,就見林大將軍抱著小天塵回來了,而且小天塵口角還殘留血跡,一見之下差點沒當場就暈過去,最終還是林大將軍和柳飄搖安撫了好久才緩過神來,然後就這樣在小天塵床邊守了一夜。
“娘,我隻是修煉出了點岔子,沒什麼大礙,你快彆哭了。”小天塵見二夫人雙眼紅腫,麵容憔悴,眼淚嘩嘩啦的往下掉,急忙安慰道。
聽得小天塵醒轉,柳飄搖走進臥房,開口道“小茹,修煉受點傷,在正常不過了,又沒有什麼大礙,你就不要瞎擔心了。”說完,就見他伸手探向小天塵丹田,閉目不語。幾息後收手,又對二夫人道“已經好多了,再將養一日就行了。”而後又接著對小天塵道“塵兒,今日就不用修煉了,先將養一日,其他事明日再說。”說完,不待小天塵開口追問,便轉身走了。
“塵兒,餓了吧?先喝碗參粥暖暖?”見小天塵點頭,二夫人急忙對門外小翠道““小翠,快去廚房將參粥端過來!”
“是,夫人!”小翠快步向廚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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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林大將軍忙完軍務回到將軍府,不待就食就被柳飄搖拽進了修煉密室。
“像塵兒昨晚那種經脈狀態,你覺得需要多長時日才能痊愈?”修煉密室內,柳飄搖向林大將軍低聲問道。
林大將軍不解柳飄搖為何有此一問,正欲回答,卻又聽柳飄搖繼續道“如若憑自身恢複,至少得需三月;如若以靈泉溫養,則需一月;如若以先天真元溫養,則需十日;如若以養脈丹溫養,則需三日。”
“但今日上午我檢查塵兒身體時,卻發現塵兒周身經脈已完全愈合,完全不像幾個時辰前才剛剛受過傷的樣子;加之昨夜幾息時間就成功引靈,而且還是千年難得一遇的靈氣灌體。我懷疑塵兒是某種靈體,隻是我境界低微,見識淺薄,不知到底是何種靈體!”
“我兒當然天才!”但見林大將軍聽得,隻是傲嬌道。說完,又見他接著道“你都不知道是何種靈體,難道我還能知道麼?”柳飄搖一時語塞。
“是靈體也好,不是靈體也好,踏實修煉就是,管那麼多作甚?”又見林大將軍接著道。
聽聞此言,柳飄搖瞬間失神,怪不得林大將軍雖出身草莽,修煉的也是軍中常見的大路貨功法,靈泉丹藥更是想都彆想,最終卻能步入先天之境。而那些要出身有出身,要功法有功法,靈泉丹藥更是少不了的世家子卻沒幾個能真正踏足先天,柳飄搖第一次對林大將軍刮目相看了。
“是我患得患失了!”但見柳飄搖回過神來後,神情落寞道。
是夜,柳飄搖與林大將軍爭論一宿,為不揮霍小天塵的天賦計,最終決定由相對見多識廣的柳飄搖來做小天塵啟蒙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