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小山村裡,夜深人靜的突然傳出這麼大聲的一聲浪叫,
頓時不知驚動了多少人家。
一瞬間,村裡各種開門聲、推窗聲、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更有那意猶未儘的,還大喊了一句“沒聽清楚啊,再叫一聲啊。”
鬨了好一會才漸漸消停下去。
“鐘真,怎麼了?”
北屋裡的於慧秀也覺得委實有點不像話,白天也倒罷了,這夜深人靜的,叫這麼浪誰聽不見?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於慧秀勾搭野男人呢。
匆匆從北屋穿過院子,走進衛生所。
一進門,透過昏黃的燈光,就見厲迎夏仰麵躺著,腰部還在往上挺著,高聳的胸脯像波濤般劇烈起伏,死魚般的張大了嘴,呼呼喘著粗氣。
看這反應,像是享受到了賽過活神仙的快樂,
但再看她的表情,卻又像是活見鬼一般。
於慧秀走到鐘真的身邊,從背後推了他一把,輕聲嗔道“彆鬨了,咱家這好幾個你不鬨,鬨她乾嘛?小心給自己惹麻煩。”
於慧秀不傻,相反還非常的聰明。
隻是因為過度自卑而抑鬱了多年,對什麼都不願多想而已。
現在驟然得到了明確的希望,這腦子頓時活泛了起來。
剛才沒趁著沒事,把這兩天的發生的一切細細梳理一下,馬上便醒悟了過來。
以金銀花王顯靈給鐘真為基點,所有的一切不可思議的事情,其實都很好解釋,
隻有一個原因鐘真!
治病的是他,搗鬼的是他,揭不下的膏藥也是他!
還有現在,明顯就是鐘真在捉弄厲迎夏!
若在以前,於慧秀早就毫不客氣的斥責鐘真了。
就算是神醫,也要講醫德,怎麼能仗著醫術耍弄病人呢?
隻不過到了現在,於慧秀的心態發生了重大改變,心理上已經給自己完成了全新的定位。
鐘真一揮手,摘下厲迎夏的那條滴著水的綠色蕾絲,提到於慧秀的眼前“小姨你看……”
“哎呀這臟東西你拿它乾嘛,快扔掉。”
於慧秀急忙捂著眼躲開。
鐘真哈哈一笑,抖手扔到窗外,正好砸到某個黑影的頭上。
雖然輕飄飄的,但那種濕噠噠的手感和騷乎乎的味道,卻把那個剛要爬起來的黑影差點砸暈了,再次摔了下去。
這次的熱度委實過於猛烈,厲迎夏劇烈喘息了好一會才回過魂來,一睜眼就看到鐘真和於慧秀都在瞪著眼瞅她,不禁羞愧的幾乎無地自容。
急忙提上褲子,跳下床來,雙腿仍是軟綿綿的幾乎站不住腳,
不得不一手按在床上撐住身子,卻又摸了一手的水漬。
扭頭一看,床單上濕漉漉的一大片。
知道這都是從自己身上出來的,頓時滿臉紅的發紫。
“傻子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故意作弄我?有你這樣揭膏藥的嗎?”
厲迎夏又氣又急,這都第三次了,每次都栽在傻子的手上,這要是傳出去,自己活都沒法活了。
於慧秀馬上說道“嫂子你彆生氣,鐘真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一片好心,你自己感覺一下,是不是肚子裡舒服多了?是不是炎症都治好了?”
厲迎夏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一下自己小腹,隻覺從裡到外都熱乎乎的,說不出的舒服歡暢。
自打成為女人以來,從未有過如此輕鬆如此舒泰安怡的感覺。
不禁喃喃的低語“還真的,這麼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