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狂妻超凶噠!
“好。”
對方應的極快。
掛斷電話,蘇傾渺換下了一身濕噠噠的衣服,帶著已經昏迷的肖清涵從酒店後門離開了。
肖清涵是被凍醒的,睜開眼還有些迷茫,秋天夜晚的風吹過來猶如細刀子,刮的人臉生疼。
她扭動了下,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柏油馬路的石子咯的她下巴生疼。
她的嘴上貼著黑膠帶,四肢緊貼地麵,這種什麼都不能做的感覺讓她心懸在嗓子眼。
蘇傾渺坐在車裡,眼神直直的落在不遠處地麵上的肖清涵身上。
安靜的看她在地上扭的跟條蛆一樣。
覺得沒什麼意思,左手順勢而下,食指上的銀戒掠過寒光,撥下遠關燈的開關。
“啪。”
刺眼的白光直射肖清涵。
肖清涵一下就閉上了眼睛,好久都睜不開。
她這才注意到在自己的正前方停了一輛白色寶馬。
遠光燈太刺眼,她根本看不到車裡麵坐著的人是誰。
說時遲那時快,蘇傾渺踩下了油門。
車子從百米以外的地方飛馳而來,引擎聲震天響。
肖清涵一下就急哭了,眼淚控製不住的湧出眼眶,用儘全力的掙紮著,可是她依舊動彈不得。
眼睜睜看著車越來越近,並且對方還沒有踩刹車的意思,肖清涵的尖叫從嗓子裡逼出來,雙目緊閉。
“啊!!!!!”
“呲!!”
輪胎在馬路上摩擦出痕跡,白煙頃刻間裹住了肖清涵。
剛剛肖清涵的慫樣被蘇傾渺儘收眼底,嘖,孬貨。她手打方向盤疾馳而去。
肖清涵心有餘悸的睜開眼,第一次嘗到劫後餘生的慶幸是什麼感覺。
汗迷了她的眼睛,腦子裡緊繃著的一根弦突然崩斷,徹底暈死了過去。
夜色過濃,蘇傾渺睡得並不安穩。
她渾身冷汗,一下驚坐了起來,抬手開了台燈,房間被暖黃的光浸到每個角落。
蘇傾渺雙手沒入發間,還沒緩過神。
她睜眼閉眼都是在國外的畫麵。
實驗室爆炸後她受了重傷,最後一絲殘留的意識讓她朦朧間感覺到一個男人抱著她,耳邊是慌張的聲音。
她極力去看,可是看不清那人什麼模樣,唯一記的清楚的大概是他手腕上纏著一枚不大的玉牌,因為當時抱著她,玉牌掉了都沒有注意。
她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發現有兩條消息。
肖清涵的位置已經發給肖母了。
你讓我找的玉牌有結果了。
她打著字。
在哪兒?
已經不早了,不過對方好像沒睡,消息很快回了過來。
在cbd附近的一場拍賣會,具置我發你。
蘇傾渺略有所思,玉牌對他很重要,既然重要,那他不管花多大的代價都會拿到手。
她既然要去拍賣會那種地方,錢就不能少。
想著,她又打開了手機,查了下餘額。
她看著那三塊八毛六的餘額沉默了一會兒。
啊,沒錢。
她放了手機,拉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來一瓶安眠藥,倒出來兩顆扔嘴裡,喝了口水重新躺了下來。
早上八點。
“怕什麼?!有什麼結果我擔著!給我砸!”
一聲命令過後是一聲巨響,整棟樓都震了震。
沒多少人知道,蘇傾渺有絕對音感。
她可以在聽到某種聲音的瞬間,就知道這種聲音名稱的能力,而且能準確無誤的辨彆出聲音的方位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