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說，我小時候沒人管，在圖書館偶然得到了兩本醫書，”
“哦？兩本？”香凝比劃著兩個手指，杏眼眨了眨，“那回來呢？”
“回來呀我就努力看，這兩本醫書一本是紮針灸，一本是藥理藥性還有民間偏方。”
“哦？鬨了半天你的本事來源於這？”
“沒錯，12歲前我就熟讀並且掌握了藥理藥性和偏方，但是唯獨這針灸，”
“怎樣？”
“針灸沒有活體試驗可不行，”
“那你又怎麼辦？你一個小孩子，人家好好的大活人不可能要你給紮著玩，”
“沒錯，所以，我那陣養了十隻羊，”
“啊？什麼？”香凝掏掏耳朵，“羊？”
“是啊，開始我養了小白鼠，籠子掛滿了牆壁試驗著玩，後來，又養了十隻羊，整個客廳都是羊，”
“啊？”香凝被噎住了，良久無語，最後竟然拍著大腿“哈哈哈哈”，最後她笑得坐起來了身子，“你這，你這也太逗了，樓房那麼小的地尖，你怎麼能？哎呀那，那該有多臭呀？”
葉檀無奈笑了，一撓頭發，“是啊，所以我說，多虧了父母不回家，他們實驗室搞科研，角落裡有一張床，累了困了就在那個旮旯角落將就一夜，而我在家裡也天天養小動物試驗著玩，所以，便有了醫學方麵的造詣，”
最後葉檀捋了一下自己額頭的頭發，淡然總結著，“一切造詣，還不是因為自由，因為沒人管？”
香凝聽了搖搖頭，不過也點點頭。
“那的確，如果家裡有父母的，那一準是給管教，彆說十隻羊，哪怕是一隻也不可能，父母不管你，要按這麼說的話那的確是自由了，是好事。”
“是呀，”葉檀又是抿嘴一笑。
香凝忽然話鋒一轉，“新房那邊那麼些竹鼠，你都從哪裡抓到的？我那陣也下地乾活，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那些？”
語罷，香凝得杏眼露出疑問。
葉檀聽了又是笑意盈盈，“這個竹鼠嘛，在咱們這塊地方，就是今天才發現有的，”
“哦？那可真是怪了，”
“是奇怪，但是，為什麼數以萬計那麼多，我也不清楚，不過根據我個人判斷，”
“怎樣？”
“還是跟地震有關。畢竟，我在三百戶當知青也好幾年了，以前從未發現過。可現在，”
“又怎樣？”
“現在可倒好，大塊地和孫家墳還有趙家墳周圍竹鼠很多，尤其大塊地，一半多的竹鼠都是在那裡搞的，都不用拿著鐵鍁去挖去尋找，那些竹鼠都排成隊，在雜草後頭扒頭探腦。”
香凝聽了不知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總是感覺這麼多竹鼠的確是怪怪的。
“哎呀，不光我弄了竹鼠，曬成臘肉，還在美人溝、響莊頭那邊，弄了好多野菜，”
“還有野菜？”
“當然有，還有鐵掃帚，馬齒莧，我都在新房的院落裡曬了足足有上萬斤，到時候至少這些個用水泡發了後就可以吃，根本就不用什麼去外地要飯才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