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搞抽象怎麼把你留下來？你肯定不會跟我走的。”
“我又舍不得打你。”
“想不到彆的解決辦法了，在我當時的想法裡，搞抽象是最優解。”
沈玉樓的聲音聽起來也是委委屈屈的。
“而且我是崽崽的另外一個爸爸呀，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崽崽也很喜歡我的。”
害怕池淵不給他追求的機會，沈玉樓嘴巴又開始說個不停了。
“我愛你，我愛崽崽，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適合被你愛了。”
“可是如果我跟你在一起的話，我還是逃離不了沈家。”
他說著說著突然就想起了沈玉樓在親子鑒定中心裡說的那句“你還是他們兒子的話”。
原來在這等著呢。
跟沈玉樓在一起了怎麼不算另一個兒子呢？
但他現在就是想走，他就是不想留在這裡，不想再跟沈父沈母扯上任何關係。
沈玉樓沒有回答，轎車內又是一片靜悄悄的，靜到他們心慌。
“你能愛我多久？”
池淵迷茫中問出了自己意想不到的話。
“生生世世。”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騙我？”
自認為失去過重要東西的他就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獸，對任何不確定，虛無縹緲的事物都充滿懷疑。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必要先證明給你看呢？”
沈玉樓抱著他的臉親了口他溫熱的耳朵。
“怎麼證明？”
池淵目光緊緊盯著他。
“來吧，下車，不是想走嗎，我跟你走。”
“我們換個地方生活，一直等到你的傷口愈合為止。”
打開車門，夜晚的冷風灌入，沈玉樓將崽崽抱在懷裡走到車外。
朝機場方向偏了偏頭，他率先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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