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翹起的二郎腿晃了晃,仰著頭沒有繼續回話。
半晌才低頭繼續喝著自己的咖啡。
“你說過要跟我走的,你不能騙我。”
“我哪騙你了?我不是跟你走了麼?”
沈玉樓調整了一下抱娃姿勢,池淵以為他抱累了就朝崽崽拍拍手,把抱著奶瓶的小家夥接了過去。
“跟我走了就不能反悔了,不能拋下我。”
“這麼沒安全感啊?那看起來是我這個做愛人的太失職了。”
聽到池淵悶悶不樂的話語,沈玉樓主動握著他的手作調侃。
“沒事,今晚補償我就行。”
見池淵反握住他的手,還朝他拋了個媚眼。
沈玉樓隻覺得此刻手上的動作讓他忍不住臆想。
“離晚上還遠著呢,這麼早就開始做白日夢了?”
“哪裡遠了?覺得遠的時候先想想自己有沒有看時間好吧。”
池淵得意洋洋地將手腕上的表盤展現給沈玉樓看。
“誒,已經下午五點了麼?都快要到傍晚了?”
沈玉樓認真地數著上麵的數字,數著數著就發現不對勁起來了。
外麵這麼亮堂,居然已經五點了?
他瞟了眼外麵的陽光,從口袋裡抽出自己的手機。
這不才下午三點半呢嘛?
死男人就會忽悠他。
“哪裡不遠了,覺得不遠的時候先想想自己有沒有亂調時間好吧。”
聽到沈玉樓模版式的反駁言論,池淵嘴角止不住上揚。
“關了燈,拉上窗簾,誰管幾點啊,反正都是黑的。”
“你?”
沈玉樓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伸出青蔥的手指指著他轉了個圈圈,
“彆自欺欺人了,還關燈,關毛線。”
“你就不是喜歡關燈的人。”
這麼久了他還不知道池淵是什麼性子嗎?還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