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怎麼總是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呢?”
“乖乖怎麼不想想,難道是……乖乖太饑渴了,所以才會做那樣的夢嗎?”
池淵笑嘻嘻地把鍋推回到沈玉樓身上。
咦!拳頭硬了!
“我倒是不這麼覺得,我倒是覺得是你太饑渴了,所以忍不住費勁心思來玩弄我。”
“畢竟,在寨子裡強迫把我關進籠子醉生夢死的人是你,可不是我主動的。”
沈玉樓挪挪屁股往前坐,直接跨坐到了池淵胸膛上。
要是池淵現在能視物,肯定就能看到少年得意洋洋的眉眼。
估摸著瞬間就忍不住了。
所以絕對不能讓他看到。
想著想著,沈玉樓壓池淵眼睛的交疊手掌力道又加大了些。
“那隻能證明之前,證明不了現在。”
池淵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到了沈玉樓的細腰上握著,腦海中回味著當時的觸感。
“萬一我家乖乖本性就是這樣呢?所以被我開葷了,就食之未遂,日思夜想。”
“你說什麼?我本性饑渴?”
“有本事我脫光了你彆看,彆親,彆動。”
沈玉樓氣得牙癢癢。
“世間萬物誰有你饑渴?你好意思說我!”
“咱倆頂多半斤八兩,你半斤黃金,我八兩廢鐵。“
“廢鐵不也是鐵嗎?打鐵還需自身硬。”
誰是打鐵那個,自然不言而喻。
池淵曖昧地撫摸著沈玉樓身後兩個性感的腰窩,把人摸得渾身發軟。
“而且,你要是不饑渴的話,乾嘛要在我麵前脫光光?”
沈玉樓:……
說又說不過!!
氣死了。
他鬱悶地把兩隻壓著池淵眼睛的手收了回來,然後鑽進被子裡把自己裹成春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