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忍。
沈玉樓麵帶微笑,握著瓷碗的手指大力到發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的腳才被放了回來,重新接觸到地麵的那刻都感覺有些不真實感。
“吃完了?”
池淵的餘光瞟到他的空碗。
“吃完了我們就趕緊開始吧,趕趟呢。”
“怎麼這事能被你說得跟趕車似的?”
沈玉樓眉心微蹙,然後朝崽子努努嘴。
“可不是趕趟嗎?我趕緊給你展示完然後輪到你給我展示,至於這個小家夥……”
他把崽子打豎抱了起來也不知道要咋辦了。
“崽崽是跟我一塊睡醒的,現在怎麼說也沒有輪到困覺的時候。”
崽崽張嘴咬住了池淵的耳朵。
“嗯嗯嗯!”
吃耳朵,崽崽吃爸爸的耳朵!
爸爸吃爸爸的耳朵,崽崽看到啦!
“誒呦,小寶寶吃人了。”
池淵趕緊偏頭躲開崽崽的嘴巴,好笑地看著寶寶還嘟嘴用力拱過來的樣子。
“好了好了,爸爸耳朵怎麼好吃呢?”
沈玉樓把崽子抱了回來。
“啊布,嘟嘟,噠噠噠!”
耳朵不好吃,爸爸怎麼還吃爸爸的耳朵呀?
小家夥疑惑地看著爸爸們。
好吃的東西才會用嘴巴吃吃啊。
沈玉樓看了池淵幾眼。
肯定是他們兩夫夫有時候親著親著就會忍不住去啃對方的耳朵,然後被崽子看多了就學會了。
“爸爸們在玩遊戲呢。”
“噠噠!”
那崽崽也要跟爸爸們玩這個遊戲。
說完小家夥就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讓爸爸們也啃啃。
“你啊,小鬼靈精。”
沈美人看著自家可愛崽好笑又無奈,給了池淵幾個眼神,倆夫夫就對著崽崽兩邊的耳朵親了起來。
“噠噠!”
崽崽抵著他們的臉,然後認真搖頭。
不對,不是親親,是吃耳朵!
爸爸們要把崽崽的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