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我說的。”
“我可沒說不要洞房花燭夜，我隻說過要等等而已。”
池淵因為說得太快，牙齒還差點咬到舌頭。
“哦，是這樣，那原來還是我聽錯了。”
沈玉樓溫柔地摸著池淵的耳朵，身型下移，速度快出殘影，拉著池淵的腦袋就進入說服。
熟悉的綠色再次模糊雙眼，河水清澈萬分卻也不及愛人眼睛的十萬分之一。
眼睛適應了水裡的酸澀感，池淵慢慢放鬆想要開始呼吸。
“唔……”
“彆說話，吻我。”
誰知道沈玉樓還沒給他準備好可以呼吸的泡泡，直接吻了上來用親親的方式給他渡氣。
兩人的頭發在水中飄散，交纏。
沈玉樓的長發更像是有生命般在池淵身邊環繞束縛。
黑色，是死亡的詭譎。
像妖。
池淵朦朦朧朧地想著。
崽崽瞪著他的大眼睛在爸爸們旁邊看著他們親親，偶爾還給爸爸們吐出幾個泡泡助助興。
咕嚕咕嚕咕嚕。
他們邊親，小家夥在旁邊鼓足了勁給他們吐泡泡。
就好像這條魚寶寶要給爸爸們營造一個浪漫的泡泡環境一樣。
終於池淵喘不過氣了。
又要顧著親親的技術，又要顧著呼吸沈玉樓渡過來的氣。
池淵表示他現在暫時還不能實現這麼高難度的一心二用。
沈玉樓鬆開的刹那他才得以在水裡呼吸。
“爽了沒？”
看到沈玉樓擦嘴角的動作，池淵鬼使神差地搖搖頭。
“那再來。”
麵前的美少年二話不說又親了上來。
兩人從水麵相擁著親吻，時間仿佛在靜止，耳邊隻有水流流淌，泡泡碰撞的聲音，
兩人摟著彼此慢慢旋轉著，一路滾到水底。
柔軟的海草接住了他們。
池淵鬆開捂著沈玉樓的後腦勺，手胡亂地抓了把水草。
嗯，很軟和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