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或許沒想到沈玉樓會這麼直白，池淵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你在嘲笑我的貧窮嗎？”
沈玉樓看到他的笑容後也跟著傻乎乎地露出笑容，臉上氤氳了層薄紅。
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愉快。
“不不不，不要這麼想，我不會隨便嘲笑彆人的。”
池淵認真搖頭，伸手將沈玉樓麵前的空杯子收走。
“隻是感覺你太誠實了，不像我見過的大多數人。”
乾調酒師乾了這麼多年，吧台上坐著的顧客什麼樣的他沒見過？
其中最不乏地就是點杯酒就愛吹牛的裝貨，金錢是他們話題的中心，高昂的價格是他們最愛給自己套上的偽裝。
從中心開始，三步不離股市，五步不離投資，八步不離收益，十步不離性愛。
這些往外的延伸是他們個人魅力的展現。
千人千麵，百態人生。
是吹噓還是事實，池淵這麼多年練就的火眼金星一看便知。
“你看過的那些人？你看過的哪些人？”
“那些愛裝自己很有錢的人？”
沈玉樓撐著腦袋把臉湊上去。
“差不多吧。”
池淵朝他眨眨眼，輕輕敲了敲手裡的杯子。
“其實這世界上人人都是裝貨。”
“包括我。”
“不過裝的領域不太一樣罷了。”
聽到沈玉樓小小聲的嘟囔，池淵背身放酒的動作不停，很快也附和上一句。
“我也是。”
沈美人展顏，調侃地看著他。
“你也是啊？那你最愛裝什麼？”
“最愛裝逼。”
池淵毫不猶豫地調侃著自己，最後將吧台擦了一遍後示意沈玉樓跟自己走。
“走吧，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