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夜禮貌性地回了句，將酒杯放到嘴邊喝了口。
“不過你彆說，池淵確實長得挺好看的，對吧？”
聽到曉夜若有所指的話，池淵舌頭抵了抵上顎，用抹布擦了擦調酒時弄濕的吧台。
這抹布可真抹布，這桌子可真桌子。
“對啊，好看嘛所以我愛看。”
沈玉樓的眼神也在若有若無地放在池淵身上拉扯，嘴裡的酒都開始索然無味起來。
曉夜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知道自己被gay覬覦了都沒什麼反應，要麼就是真能忍，要麼就是他也是gay。
嗯，他覺得池淵是第二項。
說實話，酒吧工作人員裡gay還是挺多的，當然，拉拉也不少。
早已司空見慣的事情，在他們眼裡就跟吃飯喝水一樣。
頂多吃飯前問問吃什麼菜，喝什麼水罷了。
喝酒的時候聊天才會快樂，所以沈玉樓跟曉夜嘴都不帶停的。
池淵則是完全置身事外，擦完桌子到擦花瓶，擦完花瓶到擦櫃子。
這男人遲早把保潔阿姨的工作都乾一遍。
沈玉樓瞟了他幾眼。
“你現在空窗期多久了？”
“都沒談過戀愛，空窗期二十六年？”
他好像在自我嘲笑似的笑了起來。
“不會吧，我感覺你挺會談戀愛的啊。”
聽到沈玉樓的話，曉夜覺得很不可思議。
也是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碰到這麼純情的人了哈。
“會談戀愛是一回事，有沒有人跟我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玉樓的眼睛已經完全斜視池淵的臉了。
這已經不是暗示，是明示。
池淵：咬緊後槽牙，努力擦桌子。
“你長得也不差，又會彈吉他又文藝。”
“眼光太高？”
“nonono……”
沈美人伸出手指頭高深莫測地搖晃，將自己褲子口袋翻了出來。
“口袋空空如也，正如我的心。”
“也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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