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少尉覺得頭疼，於是開始甩鍋了。
“那怎麼跟香草精說？”
軍官們看著審訊室裡被五花大綁的沈玉樓，眼裡都有些愧疚。
“說我們不愛吃甜甜的小蛋糕。”
“其實我愛吃…”
“我也愛吃…”
大家跟蚊子般微弱的聲音響起，忍不住低頭戳手，學著掩耳盜鈴的模樣。
“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們是來上戰場的，不是來吃的。”
少尉脫下帽子一人就是當頭一棒，嘴裡罵著手也不帶停。
大家低著頭挨訓不吱聲。
沈玉樓終於被解開束縛成功下地，他快步推開檢測室的門露出一個腦袋。
“上戰場也要吃東西啊。”
“餓了怎麼辦？”
“我做的蛋糕很好吃的，甜甜圈也好吃，我還會做蛋黃酥，桃酥，豬仔酥…”
他掰著手指頭給大家細數自己能做的甜點，跟報菜名一樣說了好久。
“如果你們都不喜歡的話，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喜歡吃什麼甜點。”
“我可以去學。”
大家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話，心裡說不動容是假的，有些年紀輕的士兵已經開始低著頭咬嘴唇了。
想哭，但是不敢哭。
“你為什麼想要給士兵做蛋糕？”
“在安全的區域開不是更好嗎？會更安穩。”
在寂靜的氛圍中，少尉微微抬起頭，眼裡有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打仗已經夠苦了。”
沈玉樓認真得盯著他眼睛。
“生活在安全區域的人他們不缺我這家甜點店，因為他們周圍會有很多甜點店。”
“可是你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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