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甩門的力道,整個蛋糕店都震了震。
歐萬、阿塞勒,蘇泰勒:……
他們又被拋棄了?
“那我們…等不等池淵?”
阿塞勒在原地猶豫跺跺腳,歐萬還有蘇泰勒一人一個看傻逼的眼神從他麵前掠過。
“等毛球,趕緊回去睡覺吧,彆打擾人家一家三口的溫馨時刻。”
吃飽喝足的時候總是容易犯困。
倆人打著哈欠一左一右駕著阿塞勒把人拖走了。
屋內的崽兒也在沈爸爸懷裡打了個哈欠,胖手手揉揉眼睛。
窩在爸爸懷裡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準備睡覺覺。
“你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池淵低頭把披風裡重新十指相扣的兩隻手拿了出來。
“有啊,我喜歡你。”
沈玉樓低頭害羞地抿抿嘴,隨後深吸了兩口氣好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般視死如歸地看著他。
臉紅紅的。
真好看。
“我知道。”
池淵嘴角含笑,半晌又繼續認真地補充了句。
“你說過了,我知道你喜歡我。”
他輕輕抬起手,修長的手指似帶著無儘的溫柔與眷戀,緩緩靠近沈玉樓的臉龐。
靠近些,再靠近些,池淵甚至能聞到沈玉樓身上的香味。
跟甜品店裡的香味不一樣,是什麼味道呢?
鼻尖緩緩湊近,薄唇近在咫尺時停頓,沈玉樓還以為他會直接親上來,結果沒有。
沒有就沒有,機會是要自己爭取的。
他快速調整角度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蜻蜓點水,淺嘗即止。
“所以呢?所以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嗎喜歡嗎?”
沈玉樓的腦袋像舞獅時的獅子腦袋一樣,左歪右歪扭個不停,上半身不斷往池淵身上壓。
要是掛著流蘇的獅子,這流蘇不得晃到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