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淡定點頭。
“一來,有白澤的預言。”
“二來,他們深知我有能力自保,即便身處魔教,也不會輕易陷入絕境;”
“最後,他們想必也料到你不會輕易傷我性命,畢竟我這盟主之位在某些方麵,於你而言還有利用價值。”
沈玉樓把玩著撥浪鼓,若有所思。
“所以你到底準備啥時候走?”
“現在走也行,跟你該做的都做完了,心裡也不會一直心心念念記掛著你,怕你跑掉。”
池淵捏捏崽崽的胖腳腳,終究還是忍不住親了口自家崽兒。
“你這話說的,那你現在走了就不心心念念記掛我了嗎?”
沈美人挑眉彈了彈他的眉心。
“怎麼會?”
池淵將自己的腰間的玉佩摘下來係到沈玉樓腰上。
“但是起碼吃到嘴裡了我能開心點。”
“哼哼,我就知道。”
感覺到腰間的動作,沈玉樓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
認真地綁好自己送給玉玉的定情信物,池淵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不在的時候你就盤盤它,然後就能記起我了。”
“不能忘記我知道嗎?”
“我會悄悄來找你的。”
池淵舉起崽崽的手手朝沈玉樓揮了揮,又親了親崽崽的小手。
“安安也不能忘記爹爹知道嗎?爹爹會給安安帶很多很多玩具的。”
“哦對了,混沌靈珠的事情差點忘了。”
沈玉樓拍拍大腿。
“嘖,好煩啊好煩啊好煩啊!”
他在床上滾著,手給自己撓成了雞窩頭。
“好了好了不煩了,我想想法子,關關難過關關過。”
池淵把煩躁的沈玉樓拉起來安撫他,幫他整理淩亂的頭發。
“你說,其實我們也不一定要讓正邪兩道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