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瞞計策被徹底戳穿。
心虛之下,出自本能的,林餘就想狡辯著為自己找補找補,寄希望於自己至少能把桃夭夭的事情給瞞住。
不過隻是稍稍想了想,林餘便斷了這個念頭
清墨這個家夥連自己什麼時候出門都能預料的到。
那桃夭夭的事情,估計她早就心知肚明了。
自己就沒必要在這兒瞎嘴硬了。
眼見坐在斜前方的清墨還在透過後視鏡看著自己。
眼裡的揶揄似乎是想向自己要個說法。
林餘有些心虛的吸了下鼻子。
但內心卻早已經平複了許多。
其實在最初的驚慌過後,直到現在,林餘已經有些緩過勁來了。
清墨的表現明顯就不像是真的生氣了。
她眼中的色彩多半以揶揄為主,有些冷意,但那些冷意充其量也就隻能支撐起些許的不滿罷了。
不然的話,在自己和桃夭夭時不時就碰一下的這一個多月以來,她不會一直不聲不響的。
嗯。
既然知道清墨不是真的生氣,林餘就輕鬆了很多。
想哄好她,比給她兩耳光還簡單......
倒也不能這樣說,應該說是一樣簡單。
隻不過...
...
林餘默然的感到一陣無力的疲憊。
這種感覺就像是靈魂在經曆過無數次的左右拔河後,又一次握住了繩子,還沒開始用力,厭倦和乏累就幾乎要浸入骨子裡。
林餘本以為自己又開了後宮,又做出了那種惡心的事情。
自己的道德底線已經無限接近於一個混蛋了,已經不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感到良心難安了。
可每每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卻還是會感覺一種心臟發堵,喉嚨發緊的難受感。
清墨看上去好像不怎麼計較桃夭夭這件事。
可林餘知道,真喜歡一個人,哪兒會肯心甘情願的讓彆的野貓偷腥?
哪怕是像清墨這樣如此獨特的人。
或許也會在某些時候感覺到委屈的吧?
其實在有些時候,在意之人的隱忍和寬容,往往會比她的憤怒更加的讓人難以應對。
隻是。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林餘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回頭了。
自己並沒有多聰明。
但也不會去做那種丟了西瓜,再丟冬瓜的蠢事!
一腳將那個從土裡鑽出來蹦蹦跳跳的道德小人再度踩進土裡之後,林餘攏住心神,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問道:
“陪什麼?”
“你自己y了,這不就乖乖的過來了嗎?”
“還要我去找你啊?”
其實也不知道是清墨這個人進入角色就是快。
還是她身上有什麼奇怪的開關,一觸即發。
總之,在說出這番話後,林餘看到了清墨眼中明顯的情欲,一個眼神,情欲便在她的冷眸中蜿蜒流轉,百媚千姿。
也就在這個時候,清墨在路邊停下了車。
林餘下意識扭頭朝窗外一看。
嗯。
酒店。
看樣子是到地方了。
...
...
“等,等等。”
“我,我把衣服脫了。”
縱然心急難忍,但清墨還是打算先脫去外麵的這身偽裝再說,裡麵還藏著她準備的驚喜呢!
“彆!”
林餘一把抓住了清墨去解那僅存兩個扣子的手,表情十分變態。
“要的就是司機!”
“...”
...
柔軟的銀灰色大床上,林餘摟著懷裡近乎虛脫般大口大口喘著氣的清墨,輕輕的嗅著她發絲間的幽香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