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突兀!
這時,一道很不適宜的聲音,且能在一片喧鬨的聲音中,這道似乎很是中氣不足的聲音顯得很突兀。
這時,眾人突然間靜了下來,看著發聲的人到底是誰,原來發聲的人就是安國軍右將軍安烈。他端著酒杯向風雪舉了舉說著話。
依風雪的性格,與這些人舉杯共飲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在還在強敵的圍困之下,還舉杯共慶,慶什麼呢?若與人帶有曖昧的同飲,那更是被風雪所厭惡。
但今日算是情況特殊,她見安烈舉杯請求,也舉了舉杯淺淺地吮了一小口。
“風雪你擺什麼譜?我家將軍給你麵子,請你共飲你為何不飲了此杯?”
這時,安烈身邊的兩位副將中的一位,卻黑著臉喝斥道。
“放肆,你一個從三品的副將,竟敢直呼一位朝廷侯爵,二品官員的名字?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
見這位副將直呼風雪名聲,口氣中還帶著斥問,一邊的朱雀兒勃然大怒,直接一聲怒斥。
“嘿嘿,朝廷命官又如何?我等軍人拋頭顱灑熱血,拚殺於戰場中,哪懂你們這種彎彎繞繞?我們隻懂戰場法則,不懂什麼官場的狗屁規矩。明白?”
“閉嘴,你是軍人又如何?難道你不是官軍,而是土匪?連這點規矩也不懂?若是你什麼也不懂,你來此作甚?”
朱雀兒本出身於官宦之家,又是暗樓分堂堂主,也算見多識廣,所以再次毫不客氣地訓斥道。
看到兩人的互懟,風雪和安烈都選擇了沉默。都像是一邊的看客般,一臉的無動於衷。特彆是安烈,更是笑中帶譏,顯得有些不懷好意。
而南部皇周府的人同樣如此,保持著沉默。本來今晚是南部皇府主場,他們不出麵勸解,止住就顯得有些意味深長了。
特彆是南都皇府總管周雍,更是譏笑中帶著興奮。可能是因為上次在處理皇府參軍楊伍一事上,風雪沒有給他任何麵子,所以現在很是幸災樂禍。
或許引起這場爭端的幕後挑事者,就是他做的手腳。
“哈,哈,既然風大人位高權重,身份高貴,我等沒有資格。可對你應該有資格了吧?來,你與本將軍共飲一杯,應該可以吧?若喝出感覺來,喝杯交杯酒也可以的。”
這時,另一位副將語言輕浮,腳步浮誇地來到朱雀兒麵前,一舉酒杯道。
“滾,豬狗不如的東西,想與本姑娘喝酒,也不去照照你的賤樣?”
一聽被對方調戲,朱雀兒怒不可遏地直接開罵。
“你個賤人,老子今天給你麵子在請你喝酒,你他媽的還敢罵老子,看老子今日不收拾你,你個賤人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這位副將看著朱雀兒長得千嬌百媚的,以為軟弱好欺,哪想到被朱雀一頓臭罵,頓時怒氣衝天,兩步跨到朱雀兒麵前,歪著腦袋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狠朱崔兒,且有出手的準備。
“噗。”
一聲輕響,原來這位副將的臉上被潑了一臉酒水。
“你他媽的找死,你個賤人真激怒我了。”
被朱雀兒酒潑全身後,這位副將終於壓不住滿腔怒火,伸手抓向朱雀兒。
“噗呲。”
”啊!”
接著一道刀光一閃,兩聲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此時,眾人本在看著這雙方的爭執,可大家從沒有想到,這女子如此凶懌,竟一刀斬斷這位副將的胳膊。
“大膽,誰給你膽量,在大帳之中斬傷我軍將軍?給我拿下。”
這安烈看到自己的副將受傷,勃然大怒。本來他邀風雪喝酒,就想試試這位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是不是真像傳言那般高傲。若風雪能與他共飲幾杯,他便可在眾同僚大吹特吹,可以一展自己那“無與倫比”的魅力。或許還可趁著酒勁迷亂之時,兩人發生點什麼。
但風雪根本沒有給他麵子,所以他心中很是不爽。看著自己的兩位屬下為他出氣,他心中正高興著。可哪想到對方的屬下如此凶悍,竟直接出刀斬下自己屬下的手臂。
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安國軍平時就驕橫跋扈,實實的是群驕兵悍將。現在安烈的那些屬下一聽安烈發令,馬上齊齊一聲大喝,抽出兵刃向朱雀兒圍了上來。
見安國軍的十多將軍手執兵器圍了上來。風雪身邊的人,陰雨泉,田珺,尤喜等人同樣站起身上。且氣息一震,一股頂級強者氣勢如氣吞山河般橫推而出。
安國軍的人雖人多勢眾,但論武道境界,還是無法與風雪這方相提並論的。
被陰雨泉等人的氣勢震動搖搖晃晃一眾安國軍將軍,這才似乎如夢初醒。怔怔地看著這幾個女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若讓他們退縮那也是不可能的事,這些人都是安國軍中中高級軍官。平時就十分悍勇,又十分的驕橫跋扈,怎麼可能在人前畏首畏縮?
如此場麵讓參加晚宴的眾人目瞪口呆,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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