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秋,靈聖帝朝的帝師,修的扶龍道,乃是一位......至聖。
聖境九重天,聖者、聖王、大聖。
九重天圓滿,便可著手衝擊帝境。
但傳說中,還有第十重天。
達到此境者,便是‘至聖’。
如今內宇宙,隻有兩位至聖。
其中之一,便是這位帝師。
那位聖靈帝朝的聖靈大帝,便是由他輔佐,最終稱帝。
傳言至聖,脫離聖境範疇,可與帝論道。
具體是否如此,無人知曉。
她回過神來,淡淡開口:
“不曾想是帝師當麵。”
織命門,並不止一位命女。
命女之間,彼此競爭,但卻也有情誼。
她有一位好友,便是認定了那聖靈帝朝的帝子為天命。
隻是後來聽說,她被那位帝子賜死。
命女一旦認定自己的天命,便視作脫離織命門,離山不索,她被賜死,是她的命,她本人也接受,旁人無話可說。
但這並不妨礙,椿對那位帝子的厭惡。
而這位帝師,便是那位帝子的夫子。
如今內外宇宙隔絕,一位普通的聖人,都足以稱霸外宇宙,更不要提,是這位至聖帝師。
“不知帝師所來何事。”
“下一局棋。”
“還請直言。”
“若是你所追隨的天命歸來,與之言明,少帝如今就在外宇宙,意在統禦萬疆,靈域、古源星域,就在其中。若有意,可與之逐鹿天下,或以王身敗而被殺,或自願臣服,皆可。”
“......”
椿看著這位至聖,平靜道:
“聖靈大帝一世英名,無人不服。可傳言那位帝子凶殘暴虐,帝師為何還如此儘心儘力?”
夫子沉默不語,但最終,隻是歎了口氣:
“人之初,性本善。孺子或可教也。”
椿點了點頭,不同人,有不同人的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也無法理解。
她不再多言,隻是看著他:
“有帝師在,誰能與帝子逐鹿?”
“帝者自強,老朽不過是輔佐而已,不會出手。”
“好。”
椿應下。
她並不知道,蘇淵是否已經死去。
但如今並沒有其它選擇,她相信這位帝師並非虛言,也不必虛言,不然的話,一位至聖,要鎮壓外宇宙,不過舉手之勞。
她忽然開口:
“對星門關閉之事,帝師可有見解?”
張春秋輕輕搖頭:
“縱使是命主那樣奪天地造化之人,都難以預測星門之變,何況於我?再者,那星門之古老,非我等所能想象,帝者尚且無可奈何,恐怕,是大道所化。”
椿淡淡道:
“帝師不必自謙,命主曾有言,若世間能有與大命運術相媲美的手段,便唯有帝師成帝後的天子望氣術。”
張春秋悠悠道:
“命主謬讚了。”
話已說完,他轉身離開。
一步踏出,便已來到星空之中。
但他稍微停頓了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於是轉身,看向那東靈域,眼眸中隱約有光華流轉。
這便是,天子望氣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