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師姐,你已經儘力了!要怪就怪玄陰教的這些背信棄義的狗賊,竟假借商討共同對抗‘天魔宗’之名,誆騙宗主和幾位太上長老前往玄陰教,伺機聯合天魔宗之人,困殺宗主和幾位太上長老。”
“否則,我雲清宗又豈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竟被這些狗賊與那天魔宗之人追殺?”
雲清宗那名姓趙的弟子狠狠地瞪向那些玄陰教之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錯,要不是這些狗賊竟然投靠了天魔宗,甘願淪為天魔宗的走狗,還假借商討對抗天魔宗的名義,困殺宗主和幾位太上長老,就憑他們玄陰教,就算再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咱們!”
那名姓魏的弟子也恨恨的開口。
聽到他們的話,尤其是看到宮時雨已然遭受青鸞伏天術的反噬而重傷,那三名雖然同樣受傷,但傷勢卻並不重的玄陰教弟子頓時冷笑了起來。
“話也彆說得那麼難聽!”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根本不知道天魔宗是何等的強大,竟然還妄想與天魔宗作對,那純屬找死的行為!”
“我玄陰教歸順於天魔宗,那是我們教主有遠見。而你們雲清宗,冥頑不靈,偏要自尋死路,那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那名被稱作‘雷師兄’的玄陰教元嬰期弟子笑盈盈的說道。
“沒錯!雷師兄,咱們還是早點送他們上路吧,也好早些回去交差!”另一名元嬰期的玄陰教弟子開口道。
“好!那就動手吧!”
那位‘雷師兄’冷笑一聲,當即結印。
刹那間,一道道煞氣彌漫的陰雷頓時鋪天蓋地的朝著宮時雨幾人轟擊過去,其他玄陰教弟子也毫不遲疑,紛紛再次出手。
漫天的各種術法與法器如同潮水般,要將宮時雨幾人徹底淹沒。
看到這一幕,宮時雨幾人眼中頓時現出了一抹絕望,他們彼此相視一眼,很快臉上又現出了決然之色,已做好了慷慨赴死的準備。
宮時雨心中更是歎息了一聲:“終究還是沒能帶著師弟師妹們逃脫玄陰教的追殺,一切就要結束了,可是……真的很不甘心啊!”
宮時雨苦澀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她如今遭受青鸞伏天術的反噬,身受重創,已根本無力再戰,心中縱有千般的不甘,但此刻也隻能等待死亡的到來。
雲清宗另外那三名弟子也同樣滿是苦澀與無奈的閉目等死。
他們都不過金丹期修為,如何能抗衡得了三位元嬰期外加二十餘名金丹期一擁而上所發出的攻擊?
除了等死,他們也彆無他法。
而玄陰教那些弟子則一個個麵露冷笑,一臉得意的看著宮時雨幾人,在他們眼中,宮時雨幾人已是死人!
然而,就在這時。
虛空仿佛突然被定格了一般,玄陰教那些弟子所施展的術法以及祭出的法器竟莫名的靜止在半空中。
玄陰教那些弟子頓時一愣,一臉不知所措的看向四周,又不約而同的相互對望,臉上都滿是茫然之色。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名玄陰教弟子怔怔的開口,一臉茫然。
“是、是啊,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的術法和法器,為何會突然停住,就好像……是被什麼力量給禁錮了一樣?”
另一名玄陰教弟子也不知所措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