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辛苦,也不用沒苦硬吃,我打個車幾塊錢就到了。”張煜並沒有對人說起自己真正的現狀,所以在王亮看來,他也和自己的情況差不多。
“也沒幾步道,就當鍛煉了。”王亮還是有些舍不得這幾塊錢,即便不是他自己來掏,也覺得沒有必要。
張煜沒有和他浪費時間掰扯什麼道理,直接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車。
兩人把行李放進了後備箱,幾分鐘以後就來到了黃河路汽車站。
每個人花了三塊錢買了兩張票,在候車室等了能有10分鐘,就上車了!
蛇皮袋和提包又被放進了客車的側備箱裡,上車以後隨便坐,也沒有什麼座位的限製。
“哎,你們倆給我起來,上那邊坐著去。”說話的是一個小年輕非常的不客氣,感覺就沒把張煜和王亮當人。
王亮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隨即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車長,我們倆不能坐在這兒嗎?”
張煜直接大聲的朝前麵剛剛上車的車長喊了起來。
車長聽了這話愣了一下。
“這話啥意思?隻要有座位就能坐。”
“他不讓我們做呀,這是您親戚嗎?”張煜非常認真的看了一眼那個小年輕,小年輕顯然沒有想到他會玩這樣的操作。
“你他麼給我消停點兒,要坐就坐,不做滾犢子。
我不管你他麼在下麵是什麼身份在車上,就得聽我的。
誰坐在那兒,那兒就是誰的座位,你他麼算老幾呀?
也就現在不嚴打了,要不就你這熊樣的,儘情的弄死你。”
能當車長的都是猛人,要是沒點本事,根本就乾不了這個買賣。
不過這個小年輕還不是一個人,聽了車長的話,呼啦一下子站起來五六個。
嘴裡頭開始不乾不淨!
司機本來正在抽煙,聽了這話從座位底下抽出來一個大扳手,站在了車長旁邊。
“小逼崽子是不是活夠了?你們幾個還想在這裡翻天嗎?”
司機眯起了眼睛,寒光閃爍,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個狠茬子!
但是那幾個生瓜蛋子顯然並沒有害怕,都從腰間抽出了力氣,往司機和車長那邊湊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務人員上車了!
一見到這樣的情景,兩個警務人員頓時露出了笑容。
他們兩個可是配槍的,很快在黑洞洞的槍口之下,6個小生瓜蛋子都被帶走了。
雖然說並沒有發生什麼流血事件,但是他們的性質很惡劣,屬於持有管製刀具的犯罪團夥。
生瓜蛋子也超過了18歲,而且現在彆說18歲,就算是小一點兒,出問題也會被送進管教所。
車上的人很快坐滿,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看見的都津津樂道。
王亮坐在張煜身邊,有些驚訝於張煜的表現!
他是真沒有想到,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剛才要麼就是選擇動手,要麼就是選擇裝慫。
唯獨就是沒有想到應該讓車長來解決問題。
從這件事情上他就感覺到了,現在的張煜和他印象當中的那一個生澀的同學和室友,已經完全不同。
不過他也沒有聊這個話題,上車不到5分鐘,車剛剛出站他就睡著了。
張煜卻沒有什麼睡意,默默的看著窗外流逝的風景,腦海中翻湧著各種各樣的頭緒,千絲萬縷。
40分鐘以後,公交車就已經來到了領城的客運站。
張煜和王亮下車以後,都有一些感慨。
因為他們剛剛畢業離開這座城市還不到一個月,沒想到這麼快又回到了這座城市當中。
王亮顯得有些興奮,他以為室友任斌給他介紹的是很好的一份工作,不是很累有些忙碌,但是收入很高。
尤其是對於他這種找工作很困難的主,這樣的一份工作,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讓他不動心都很難。
任斌已經和一個姑娘站在了出站口那裡,笑眯眯的朝他們揮手。
那個姑娘是任斌的小學同學,長得也不漂亮。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曾經帶著他的妹妹來過兩次,所以張煜他們都認識。
這個姑娘的名字叫做陳立波。
他們兩個很快打了一個倒騎驢,4個人晃晃悠悠離開了客運站,10多分鐘以後就來到了一個小區裡麵。
這個小區就在溫州城的附近,名字叫做嶺南花園。
進小區左轉,來到邊上上了一個2層樓的換台以後再向上走兩層,就敲開了一扇門。
一進門就看到門口放著一大堆的鞋子!
現在天氣還剛剛進入到初夏階段,就已經看見了幾雙涼鞋,應該是女孩子穿的那種。
進門就是個客廳,裡麵打掃的很乾淨。
旁邊三個房間的門都關著,但是仍舊能夠聽見非常熱烈的談話聲,從中飄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