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導演喊卡的刹那,她忽然扯落眼罩——三年前替身事故的走馬燈與眼前深淵重疊。
張煜的手突然扣住她腰間的玉帶鉤:“數到三,我陪你跳。”
他們在呼嘯的風中墜落,威亞繩纏繞成命運的紅線。
落地時她嘔出酸水,發現玉簪尖沾著他掌心血珠:“現在你戰勝的不僅是戲裡的魔教,還有心魔。”
溫言將染血的芭蕾舞鞋鎖進保險櫃,那是她十八歲世錦賽失誤的見證。
深夜排練廳裡,她赤足躍上鋼琴,足弓在琴鍵踩出德彪西的《月光》。
張煜倚著門框拋來藥膏:“真正的天鵝從不需要舞鞋。”
次日公演,她扯碎綁帶,血珠隨揮鞭轉飛濺成星河。
謝幕時張煜在貴賓席鼓掌,掌心的老繭與她在後台找到的匿名讚助文件墨跡相同。
傅南喬將祖傳翡翠耳墜典當,換回張煜被做空的股權。
她在董事會上播放偷錄的家族通話,父親的聲音冰冷刺骨:“娛樂圈戲子怎配進傅家門楣?”
張煜破門而入時,她正用紅酒澆滅煙蒂:“這顆耳墜換你新戲女主,不過分吧?”
深夜保險庫裡,她撫摸母親遺照上的同款翡翠,將偽造的財務報告投入碎紙機——鏡頭推進,碎屑中露出張煜童年照的邊角。
許微微在直播中摔碎甜美人設,素顏哭訴被資本脅迫的五年:“他們讓我當永遠吃棒棒糖的公主。”
張煜突然連麥現身,背景是他為她爭取的刑偵劇本《黑糖陷阱》。
次日片場,她將星黛露玩偶塞進碎紙機,手持道具槍抵住導演太陽穴:“我要改第七場審訊戲。”
監視器後的張煜輕笑,將原本要刪減的片段加密上傳——那是許微微即興發揮的哭戲,眼線暈染成複仇女神的圖騰。
……
楚喬的右臂舊傷在雨夜發作,青龍劍當啷墜地。
張煜用針灸逼出她關節積液時,發現紋身下藏著梵文經書——那是她為亡師守靈的刺青。
三日後,她在《劍魄》片場使出自創的左手劍法,劍穗挑飛九盞宮燈。
火光中她割裂戲服,露出脊背的《洛神賦》刺青:“這把劍十年前就該斷了,多謝你續上我的武脈。”
張煜拾起她扔掉的止痛針管,上麵印著傅氏製藥的ogo。
……
ena在四大時裝周閉幕夜撕毀合約,赤身裹著豹紋旗謝幕。
後台她將藍鑽耳釘按進張煜胸口:“這顆破石頭買你一句真話。”
他反手拆穿她偽造的超模身世——貧民窟女孩頂替溺水名媛的往事。
次月《vogue》封麵,她以本名莉莉安亮相,疤痕妝從鎖骨蔓至腰際。
張煜在拍攝地種下藍鑽原料礦的幼苗,標題是《虛假的寶石,真實的荒原》。
白露在金色大廳罷演,用鋼琴線絞斷讚助商喉嚨:“他們要我彈《月光》洗錢。”
逃亡路上她譜出《黑色奏鳴曲》,每個音符對應一筆黑賬。
張煜在跨國追捕中為她架設水下鋼琴,直播畫麵裡她彈奏時炸毀遊艇,翡翠耳墜的毒囊卻替換成解藥。
國際刑警破門時,琴譜化為灰燼,唯有他送的腕表持續發出摩斯電碼——那是她母親自殺當天的真相。
夏初的獎杯底座滲出鮮血,前任影帝的遺書在此刻曝光。
她在張煜的彆墅地下室發現十二座偽造獎杯,對應曆任影後的隕落周期。
暴雨夜她持刀逼問,卻被他反扣手腕按在奧斯卡銅像上:“看看底座編號。”
鋼印顯示這是她父親三十年前失竊的遺作獎杯。
次日頭條是夏初燒毀所有合約,火焰中飄出她童年與父親在片場的合照。
李慕晴在粒子對撞實驗室種茉莉,花香數據鏈破解了張煜的基因密碼。
蘇晚晴持槍闖入時,她正將童年燒傷的疤痕轉化為量子代碼:“你我都隻是他記憶迷宮的npc。”
實驗爆炸瞬間,她們相擁跳進防空洞,洞壁刻滿張煜與不同女性相遇的日期——唯獨沒有她們。
灰燼中升起全息投影,是七歲的李慕晴給燒傷男孩遞茉莉的殘影。
蘇晚晴的紋身滲出血鏽,那是張煜仇家的放射性毒劑。
她在華爾街引爆自製病毒,納斯達克指數隨玫瑰紋路崩塌。
垂危時她撕開張煜襯衫,心口疤痕與她父親書房暗格的武器圖吻合:“原來我才是你最好的複仇工具。”
張煜將解毒劑注入她頸動脈,身後屏幕播放著她五歲生日錄像——舉著玫瑰蛋糕的男人,正是她車禍身亡的生父。
威尼斯電影節廢墟上,十二位女性將獎杯熔成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