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心臟口劇烈的痛楚使得男人慘呼出聲,但緊接著,他的聲音就沉寂了下來。
濃鬱的怨念從他的胸口處緩緩逸散,一顆黑色的怨念心臟被緩緩地凝聚了出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身上兩個門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張春成功被吳聞給徹底激怒。
激怒他的原因並不是吳聞的動作,而是他的反問。
他張春確實沒媽,他媽在當年被他親自給批鬥死了,所以這是他不能提起的逆鱗。
而且相較而言同樣是雙門門主,他們更害怕蘇妍一點,而對於眼前這新門主毫無畏懼。
從曆史上來說,從來沒有任何一個門主在自己的門還沒打開的時候就背負上了另一扇門。
因為這對於門主自身而言,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搶奪彆人的門確實是會強勢一點,但是你自己的門都沒開,那就等於是身上背了兩扇門,實際上隻達到一扇門門主的強度。但卻還要背負兩扇門的汙染。
這就好比大家都是在馬車上安了一個蒸汽機,想要利用蒸汽機去帶動馬車跑的快一點。結果你小子背了兩個蒸汽機,一個連接輪子一個沒連接,不但將自己用來放煤的地方給占據了,還同時燒兩個爐子,這隨便溜溜都能溜死你。
人蘇妍好歹還是兩個蒸汽機都連接了輪子,說不定煤用完前能夠釋放出大量的能量帶動自己跑的遠一點。
而吳聞,嗬在張春他們看來,屁用沒有,還將自己的路給斷了。
張春哈哈大笑,不過剛剛笑了兩聲,聲音就直接止住。
隨後他整個人猶如煙霧彈一般,瞬間爆炸,化為了漫天的黑霧,將吳聞連帶著方圓一公裡都包裹進了黑霧之中。
這黑霧鋪天蓋地,猶如黑幕一般將整個天際給完全遮蔽,也將吳聞的視線給完全遮掩。
吳聞頓時精神了起來,他直接從自己的包裡抽出了癲狂者的狂歡,隨後猛然張嘴。
“你該死!”
伴隨著吳聞的話語吐露,濃鬱的怨念從他的身上猛然抒發,向著他身體的右側衝了過去。
“無儘苦楚!”這逼玩意用出來自動索敵,太克製這種裝神弄鬼的東西了。
濃鬱的黑霧鑽進了吳聞身體右側的黑霧之中。
吳聞的雙眼大睜,隨後一斧頭緊隨其後劈了過去。
“噗!”一斧下去,人頭掉落。
張春那被砍掉的血淋淋的腦袋咕嚕嚕的在地上滾了三圈,僅剩下無頭的身體又化為了黑霧。
不過沒什麼大用,因為無儘苦楚已經開始發揮了作用。
“啊啊啊!!你這是,什麼東西!”
張春刺耳的慘叫聲在黑霧之中響起,伴隨著他刺耳的哀嚎,黑霧中朦朦朧朧的出現了一個身體扭曲的黑色霧影,癲狂的在黑霧之中刺耳的慘叫著。
趁人病要人命,吳聞一斧頭緊隨其後劈了過去,但是斧頭透過黑霧直接劈空。
“紅鳶!”他也不客套,直接張嘴喊了一聲。
緊隨其後,濃鬱的紅色怨念從吳聞的胸口心臟處噴湧而出,猶如紅色的氣浪一般將周圍的黑霧給完全驅散,侵染,隻留下濃鬱的鮮紅。
一隻蒼白如雪的手臂輕輕地搭在了吳聞的肩上。
伴隨著香風拂過,一絲軟涼在吳聞的臉頰處輕輕一點,一道酥酥的女聲在吳聞的耳側輕揉。
“聞”
伴隨著一道猩紅色的猶如風一般的殘影劃過,一個滿臉痛楚,整個人恨不得直接自殺身亡的人影被紅鳶那突然出現的身姿掐著脖子吊在了半空。
“呃呃啊啊啊!痛死我了,痛!太痛了!”
張春痛的猶如羊癲瘋一般渾身顫抖,屎尿橫流。
他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痛苦的時候,這種痛苦不單是精神上的痛苦,還有肉體上的痛苦,他的身軀仿佛置身於燒的冒泡的熱油之中泡澡,身上被燒出了一圈圈的燎泡,皮膚和血肉乃至於骨骼都被熱油給煎炸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