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島第二天。
南島,指揮室。
溫留一言不發抽著煙鬥。
在他麵前,站著兩排軍人。
這些全都是實驗體。
領頭的牟軍戰戰兢兢地問:“司令,已經確認陸尊真的死了,現在我們怎麼辦?”
溫留噴出一口濃濃的煙霧,把自己給遮擋起來。
“他死了不是很好嗎?現在他的手下全部都聽我命令,守海峽還是守得不錯的。”
“可是那些家夥都是痞子,除了您,沒人能叫得動他們。”
溫留冷冷道:“那你們就學習一下怎麼跟他們相處。”
“論海戰,他們確實有一套,慢慢來吧,訓狗也是要時間的。”
“那南部軍區肯定要搶回南島的,我們就這麼等著他們來打?”
“放心好了,現在不是他們想打就能打的。”
“冰岸艦隊這次損失巨大,居然被除名了。”
“傅文康肯定要抽調部分艦艇去冰岸防守。”
“哪怕其他軍區也調人手過來,最終還是得走水路。”
“以他們現在的戰艦數量,這仗哪是那麼容易打起來,你們都悠著點。”
“現在他們知道什麼是望洋興歎了。”
“你們抓緊時間去東南亞那邊多占些地盤。”
“明白了司令,那遇到反抗的都殺嗎?還是……”
“順我者昌,不用想那麼多。”
“不過……一開始的,全部不受降,殺幾個首領再考慮。”
“是。”
“當然了,如果被白主任看過覺得有用的,全部納入實驗體兵團。”
這時他桌麵上的通訊器顯示有電話接入。
他揮了揮手,所有人離開了指揮室。
等牟軍關上門後,他拿起電話。
“什麼事?”
“司令,高麗樸總統電話。”
“接進來。”
“你好,總統閣下。”
溫留知道樸昌最喜歡這些銜頭。
“溫司令,我這次損失可是很大啊。”
溫留心裡罵道:“草泥馬,才沉了一隻破船,還是因為年久失修被炸沉的。”
“我手下最強幾個隊員就這樣被船帶進了海裡,我都還沒問你要人現在上來就訴苦。”
“你他麼有我苦嗎?【屠夫小隊】就剩下一個,要不是魯班是木係的能浮上來就團滅了。”
“最強的陸尊還就這樣下線了,連性能最好的陸尊那艘潛艇都沉了,老子找誰訴苦去?”
他深呼吸了幾口,壓下心中的怒火。
“總統閣下,跟我的【屠夫小隊】幾乎全滅,還有陸尊的【刺客號】沉默,你那隻船也就不算什麼了吧?”
“溫留,話可不能這麼說。”
“這次我隻是輔助,要不是陸尊那廝狂妄自大,自己一隻潛艇就深入冰原,我現在已經能在自己的新領地上散步了不是?”
溫留把煙鬥抽得通紅,要是普通人,早就把手燙傷了。
“總統閣下,你就爽快點說吧。”
“對嘛司令,這才是說話的態度嘛。”
溫留冷笑,心裡說道:“彆讓老子見到你,瑪德一刀砍了你。”
現實是樸昌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可他溫留現在卻是有點喪家犬的感覺。
再難忍也得忍。
他手上的石楠木煙鬥,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變成了金屬的手同化了,變成了一個金屬煙鬥。
“司令,我聽說你有完美的四階針劑,還有同樣完美的實驗體。”
“我要求不高,十支四階針劑,二十個實驗體。”
溫留已經怒得整個人都變成了金屬人。
他轉身拉開窗,讓冷風吹進來讓自己冷靜一下。
“針劑我可以給你,但是實驗體你得提供基材,也就是人。”
“哈哈,爽快。”
“我馬上安排飛機把人給你送過去。”
“來日方長嘛,以後咱們還有合作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