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二當家掏出彆在腰間的三眼銃,然後掏出火折子往火門裡麵一戳。
砰!——
隻聽見一聲炮響聲在這山穀左側山嶺上響起。
那左右兩側山嶺上的嘍囉們聽到這聲炮響聲後,立刻便將那在山頂上早已經準備好的礌石滾木往南山下使勁的扔!
一時之間這片山穀就像是爆發了了山洪一般,那石頭木頭就像是泥石流一樣的往山下滾滾而來,朝著那在山穀中的鐵營隊伍襲擊而去。
...
那在山下的楊雄一直都在警惕著四周的環境,但由於他手下的人手不夠,每回隻能派出一兩名弟兄充當探馬去前麵探路,所以這才不慎被那土匪給打了埋伏。
那在山穀中的鐵營弟兄看著那山穀兩側不斷朝著他們滾過來的礌石滾木,立刻便發生了小規模的騷亂,不過好在有伍長、什長在彈壓,沒有造成大規模的潰亂。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隻見那楊雄掏出信炮對天開了一炮,緊接著那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到了楊雄這裡。
然後那楊雄非常冷靜的對弟兄們命令道:“諸位兄弟不要慌,把馬都給我蒙住馬眼放倒,抓住馬蹄子躲在馬肚子下麵!”
那弟兄們聽到楊雄的命令後,立刻便掏出黑布條蒙住馬眼,然後將那馬匹放倒在地充當掩體躲進那馬肚子下麵。
而那楊雄則是在把馬放倒之後直接就用刀刨開了一匹馬的馬肚子,將那被嚇的已經是呆若木雞的徐祖光塞到了馬肚子裡麵去。
就在鐵營弟兄將馬放倒充當掩體之後不久,那山上的礌石滾木便都宣泄到了穀底,砸向那被放倒的馬匹,一時之間便砸死砸傷了幾十匹馬,以及十幾名倒黴的鐵營弟兄。
砰!——
“弟兄們殺啊!”
“弄死一個鐵賊兵,老爺賞銀三錢!”
...
當這一波礌石滾木過後,楊雄他們便又聽到了第二聲銃響聲,那楊雄從馬肚子下起身抬頭一看,隻見那山上的土匪抄著家夥嗷嗷叫的朝著他們衝殺過來。
那楊雄看到這一幕之後,嘴角冷笑一聲道:“找死!”
隨後楊雄便對弟兄們下令道:“快!趕緊穿甲,等會乾死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
這楊雄所率領的全部都是親軍部的弟兄,戰鬥經驗那都十分的豐富,那山上的土匪衝到半坡上的時候,鐵營的弟兄們便已經將那盔甲全部穿好。
隨後隻見那楊雄身穿一身鐵紮甲,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腰刀,對著他身旁同樣打扮的鐵營軍官說道:“劉管哨,我左你右各帶一半兵力,看誰先把這群蠢貨給殺敗!”
“好嘞!~”
這倒也不是楊雄他們托大,而是這幫土匪就像是當年剛開始造反時的鐵營一樣,而如今的鐵營就是當年剿賊的邊軍,雙方的差距就有這麼大。
哪怕是這圍攻他們的土匪再多一倍,楊雄也有這個自信將其給擊退。
...
兩人約定好之後,那楊雄和這位劉管哨各帶四十多號弟兄,主動進攻朝著那山上衝下來的土匪殺了過去。
隻見那鐵營身披盔甲的鐵營弟兄,一刀砍在那穿著各種手搓盔甲的土匪身上,那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將其給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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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土匪手中拿著的兵器砍向鐵營弟兄的盔甲那就像是刮痧一樣,怎麼砍都砍不動,那有的土匪將刀給砍卷刃了都沒有把鐵營弟兄的盔甲砍破,反手就被鐵營弟兄的一刀送上了西天。
麵對這種情況讓很多土匪的戰鬥意誌直接崩潰,然後丟下武器四散而逃,畢竟這種場麵在過去他們從來沒有經曆過。
過去官府剿賊組織的民壯和官兵僅有軍官披鐵甲少部分主力披棉甲,大部分協從官兵都跟他們一樣沒有穿甲,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鐵甲防禦力的恐怖之處。
也不清楚有組織的正規軍和無組織的烏合之眾的差距有多大。
...
這衝在最前麵的楊雄突然之間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於是楊雄朝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殺了過去,也就是那個楊雄放走的樵夫。
隻見那家夥身上穿著一件鐵甲,也就是用繩子將兩塊鐵板串起來的那種,這家夥的頭上還帶著一個油漆已經快掉光的紅色鐵笠盔,脖子上套著一個自製的皮護脖。
“那樵夫給老子站住!”
那家夥見楊雄殺過來之後,撒腿便往後麵的山頂上跑,楊雄一路追著他直接就追到了山上。
這家夥見實在是跑不掉了,於是便大喝一聲抄起腰刀朝著楊雄砍去:“狗賊受死!”
那楊雄見狀拿開了他擋在前麵的圓形盾牌,然後敞開胸膛讓這家夥來看。
這家夥直接就舉起刀子朝著那楊雄的身上瘋狂的砍去,當當當的好幾聲砍的那是火花直冒。
最後這家夥砍累了之後拿起自己手中的刀一看,隻見那上麵全部都是鋸齒,然後再瞧了一眼那紋絲不動一臉冷笑的楊雄。
“爺爺饒命啊!~”這家夥見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過,直接就嚇的向楊雄投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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