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前天的強盜,你們有在這裡審問我的功夫,不如抓緊時間去搜查離開敦威治的公路,當然,以現在的情況來算,我想這也是在浪費時間。”
不論警長如何審問,飾非始終咬死這個證詞。威嚇和引誘的花招都毫無效果。
警長必須承認,這是他頭一次遇見這麼棘手的嫌疑犯。以至於,一整個通宵的審問下來,他也不自覺去相信這個男人口中所說的就是事實。
審訊室外忽然有敲門聲,理查德看著門外皺眉,但最後,他還是決定起身應答。開門後發現是新來的輔警助手,她先好奇地瞄了眼審訊室裡的飾非,然後對理查德耳語幾句。理查德聽後表情詫異:
“櫻她是這麼說的?”
“是的,先生。”
“嘖——”
理查德用力摔門,一瞬間,仿佛是用儘所有力氣。他有些頹然地坐回飾非對麵,他用力揉亂他剩的本就不多的頭發:
“櫻來了……”
“她告訴我,一切按照你的證詞來安排。“
“她這是讓我相信你?”理查德一時間隻能困惑地看著飾非,飾非默不作聲。
毫無頭緒,理查德開始收拾桌上散落的筆記,但忽然間,他想到什麼,看著飾非的眼睛問道:“你當時真的毫無辦法嗎?”
“你救不了他?”
“是的,先生,我無能為力。”
飾非回答的很快,似乎這個答案在他心中醞釀許久。兩個男人相顧無言。片刻後,理查德將剛整理好的文件全部摔在桌子上。
“你可以滾出去了。”
……
……
清晨的警局和自己上次來時一樣忙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那場大火的原因,飾非能看見幾位穿著消防服的人穿梭在警局的走廊裡。
他出門時在臨時拘留的籠子裡又看見了穆羅。他的判決結果已經決定,今天過後,他就要以故意傷害的罪名被押送到金斯波特的監獄去。
但男人毫不在乎,相比起所謂監禁,能將那滿腔鬱悶都發泄出來,顯的更為重要。
飾非站在籠子外,看了他一會兒。這是兩人第三次見麵。穆羅自然也看見了他。顯而易見,他將飾非當作自己的恩人。沒有這個年輕人的點撥,他又怎麼可能那麼痛快地做出決定。
“告訴我,就這樣放任自己墮落的感覺如何?”飾非向這個男人問道。
穆羅想了想,那表情既像沉思,又像閉眼小憩。然後,他聳肩道:
“沒什麼特彆的,隻覺得特彆痛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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