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針鋒相對的交鋒結束。
傾城再次悠閒的喝著酒,謝草則是直接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劉文倩看著兩人,這會也反應過來。
什麼針鋒相對?什麼不說清楚心裡麵有疙瘩存在?
這都是扯淡,說到底這兩人就是故意想找個機會坦白一些事情。
前麵謝草喝醉酒的那一次之所以沒說,那是兩人心中還有顧慮,經過那一場酒,兩人之間的顧慮消散,這才有了今天兩人話趕話的這場交鋒。
起身走到地圖前,劉文倩快速把地圖和情報分門彆類的收拾起來。
“丫頭,你真覺得那臭小子現在心裡麵還沒有成算?”
“前輩,有沒有成算現在都不是動起來的時候。有些事情沒有一個結果,你說他會去做彆的事情嗎?”
傾城聽劉文倩這麼一說,也知道接下來要安安靜靜的待一段時間了。
與此同時,夫子好像在追著什麼東西,身影不斷在南域各地穿梭移動。
追逐一段時間之後,夫子停下腳步,身影直接出現在問道山上。
道尊看著到來的夫子,有些詫異的說道:“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來我這問道山。”
夫子隨意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一杯茶。
“怎麼?這個時候老夫不能來你這問道山嗎?”
夫子喝著茶,話語之中帶著些許的煩躁。
接連三四杯茶下肚,夫子這才壓下心中的煩躁。
“你不是已經利用謝草的一滴精血在找鳳凰虛嗎?可是出現了什麼變故?”
道尊問著夫子,眼睛深處確實出現幸災樂禍的喜色。
他們這幫子人,隻要是能讓夫子不高興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好事。
今天看夫子這樣子,道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在找鳳凰虛這件事情上出現了變故。
夫子冷哼一聲,直接開口說道:“在這南域你比老夫熟悉,老夫希望你幫老夫把鳳凰虛找到。”
道尊直接笑了起來,略帶調侃的說道:“你這可不是找人幫忙的態度,而且你覺得本尊會幫你嗎?”
話音落下,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冰冷下來。
“想要國教的地位,那就要為大秦辦事情,你現在這個態度,讓老夫很難真正認可將道門當做大秦國教!”
夫子冰冷的話語充斥著威脅。
“威脅本尊?夫子,本尊之所以會讓步那是尊重天地運行之大勢,而不是因為你。”
“你在謀劃什麼本尊不在乎,但你想要讓道門直接服從大秦大勢,那就要讓大秦展現出足夠強大的力量和積累。”
道尊說著,直接從蒲團上起身走到夫子麵前親自拿起茶壺給夫子倒一杯茶。
端茶送客!
夫子看著道尊如此作為,麵色鐵青,不善的目光不斷看著殿中一切。
“你這老匹夫要是敢打我道門這座大殿的主意,本尊絕對會讓你這老匹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