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草在徐月缺震驚的目光中從房間中走出來,直接朝著徐月缺看過去。
“你過來乾什麼?”
說著,謝草坐到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你這名義上的統帥過來,身為下屬,我怎麼可能不過來。”
徐月缺這麼一說,謝草這才反應過來。
他這一次從大秦到南域,身上還背著一個穹名城統帥的身份。
雖說從他一到南域,這個身份就被贏天地拿了過去,但自始至終好像都沒有取消。
現在贏天地不在穹名城,他謝草理論上好像還真是穹名城的統帥。
“喝茶?還是喝酒?”
謝草給徐月缺指了指對麵的椅子,笑著問道。
“喝酒吧!這裡不是軍營。”
徐月缺說著,直接坐到謝草所指的椅子上。
一壺酒出現在謝草手中,隨後拿出三個酒杯擺在桌上,拎著酒壺開始倒酒。
“這裡確實不是軍營,但敢找一軍統帥要酒喝,你也是一個人才。”
徐月缺麵前的一杯,絲毫沒有理會謝草的話,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不夠痛快,直接用酒壺喝起來才痛快。”
謝草看著徐月缺盯著自己手中酒壺的目光,心中對於這種兵痞的不要臉有了新的認知。
“怎麼,名聲赫赫的謝草大人,一壺酒都舍不得?”
“很幼稚的激將法,不過對本官很有用。”
謝草說著,手中酒壺直接朝著徐月缺扔過去,自己重新拿出一壺酒放在桌上。
徐月缺接住酒壺,咕咚咕咚又是喝了幾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停下來。
“暢快,這段時間在軍營裡麵都被這酒給饞的要死。”
謝草嗬嗬一笑,直接開口朝著外麵的掌櫃喊道。
“去準備一桌飯菜送過來。”
密集的腳步聲離去,謝草的目光這才落在徐月缺身上。
“說吧,你徐大人過來,絕對不是找本官喝酒這麼簡單,而且你也很清楚,本官隻是一個空頭統帥,也就不要用軍務來當借口。”
謝草對穹名城的事情可並不想參與太深。
現在大秦屯兵南域,穹名城局勢比之前可是好上太多。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謝草心中很明白,在這穹名城他不可能調動一兵一卒。
在這穹名城大軍之中,能夠行得通的隻有徐月缺的軍令,或者是贏天地的命令,他要是貿然插手隻會丟人。
“大人還真是謹慎,不過謝大人想錯了,本將今日過來可不是來移交軍務,而是單純過來找你喝酒。”
謝草很是驚訝的問道:“隻是喝酒?”
“隻是喝酒!”
徐月缺麵色不改,語氣更是無比堅定。
“有些意思!”
謝草笑著說道,有些玩味的目光看著徐月缺,手中更是把玩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