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
兩人收拾棋盤的時候陸啟昌走到了門口。
“小陸。”
彭文山咧嘴打招呼。
陸啟昌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掃了一眼旁邊的關秀,臉頰肌肉止不住的跳動,抱怨道“彭sir,好歹我也是你的師兄。”
“見麵就叫我小陸,我不要麵子嗎!”
關秀見到陸啟昌似乎生氣了,趕緊開口說道“文哥,沒事我先走了。”
人家不是警司就是總督察,她才不想摻和呢。
“去吧。”
彭文山擺手,等小秘書蹬蹬瞪走遠以後才笑道“陸sir,開個玩笑,看把你急的。”
“怎麼,叫你小陸,你就不是總督察了?”
“虛偽。”
他嫌棄地撇撇嘴,把棋盤放進抽屜。
“你是長官,你最大咯。”
陸啟昌氣急反笑,不想再搭理彭文山了,他扭頭跟羅沛權打招呼。
“羅sir。”
“陸sir。”
羅沛權微笑點頭,看著穿外套的長官問道“文哥,剛才你說葉sir不是自願去警校的,什麼意思?”
“問陸sir。”彭文山站在鏡子前整理衣服。
“哦?”
羅沛權看向陸啟昌,“陸sir也知道?”
陸啟昌輕咳一聲。
以前他在警察訓練學校當過教官,對葉sir的情況多少了解一點。
不過人家是總警司,職級那麼高,他一個小小的總督察在背後議論是非,心裡有點發虛。
“不方便嗎?”羅沛權越發好奇了。
“沒什麼不方便的。”
陸啟昌看了看還在臭美的彭文山。
想到自己不說,人家也會說的,便含糊地解釋了一句,“葉sir是被發配過去的。”
羅沛權恍然。
難怪長官說他打錯了主意,這意思是到場的人不會太多咯。
想想也是。
總警司耶,如果不是身不由己,哪個想待在學校裡教學生呢,但凡進入一線部門,至少也得是個實權負責人。
“阿權,阿昌。”
彭文山走到兩人身前,“這身衣服怎麼樣,你們說我要不要回家再換一身新的?”
“畢竟是葉sir的生日嘛,總得穿的莊重點。”
羅沛權和陸啟昌細細打量對方的著裝,從麵料的質感和光澤度上,一眼就能看出西裝是高檔貨。
更彆說線條流暢,與身體的貼合度極高。
這明顯是按照個人尺寸量身定製的,搞不好還是獨家設計,純手工製作的,比他們在成衣店裡買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再配上人家堅毅硬朗的氣質,整個人顯得格外的精神。
“文哥。”
羅沛權挑起大拇指,“不用換了,你這一身去見處長都綽綽有餘。”
陸啟昌不自覺地點頭。
“彭sir。”
“都說人靠衣裝,不過這句話放在你身上就不合適。”
他摸著下巴,滿臉認真地說道“你的形象過於出眾了,無論穿什麼衣服都能引人注目。”
羅沛權心中一動,斜眼看了過去。
好啊,陸啟昌這家夥看起來濃眉大眼的一臉忠厚,沒想到還是個拍馬屁的高手。
你是o記的呀,獻什麼殷勤。
彭文山笑的見牙不見眼。
他滿意地瞅瞅陸啟昌,“會說話,以後有困難來找我,我幫你搞定。”
三人出了辦公室,來到停車場。
剛好看到曹達華帶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阿達。”
陸啟昌把人叫住,“什麼事?”
曹達華是反黑組的人,身為警長卻經常出入警司ada於的辦公室,在內部也算是獨一份了。
他即便是總督察,也對這人高看一眼。
“sir。”
曹達華停下腳步,先是朝彭文山嘿嘿一笑,然後彙報情況,“有人報警說梳士巴利道有偷車賊,我帶人去看看。”
梳士巴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