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擔心我,不過安心啦,我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太把那些有錢人放在眼裡。”
他來回走了兩步,往門口和樓道裡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才開口說話。
“窮人怕富人,富人怕權貴,到了一定的地位,彆說是我,就連港府的一個不起眼的管理人員都不怕他們。”
“那些人沒本事去扶持一個公司或企業,但想要使壞,拖後腿又或者說搞垮它們還是很簡單的。”
陳家駒臉色大變。
這得是多瘋狂的人才敢說出這樣的話!
“煙仔文”他忍不住提醒道。
“彆。”
彭文山聳了聳肩攤開雙手,“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彆人說的,當然,其實我很看不起說這種話的那些人。”
陳家駒用狐疑的目光打量對方。
“你那是什麼眼神。”
彭文山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挺起胸膛,義正言辭地說道:“雖然我有那個能力,但這種喪良心的事情我才不會乾呢。”
“你還信不過我嗎?”
陳家駒神色稍緩,“我當然相信你。”
“這還差不多。”
彭文山大手一揮,“剛才打了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隻要知道他們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勢就行了。”
“至於關淳嘛”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摸著下巴沉思。
“對方畢竟也是總警司,將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要是親手殺了他兒子,人家肯定會在心裡記恨你。”
陳家駒誠懇地說道:“為了一個疑犯不值得。”
“值得。”
彭文山狠狠地吐出一口煙。
“他兒子不當人,故意槍殺了那麼多警員,毀壞了多少家庭,讓多少父母、妻子和孩子失去兒子、丈夫和父親?”
“我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
“我要是關淳的話,隻有親手大義滅親才有臉繼續在警隊裡混下去,不然怎麼去麵對那些殉職警員的親屬?”
“我不是在擔心關淳會記恨我,我是在想,以後見了麵要不要抽他的臉!”
霸氣。
陳家駒佩服地挑起大拇指。
他當然不想看到幾個疑犯舒舒服服地去坐監,能從肉體的層麵上物理毀滅才對得起殉職的警員。
聽到有機會報仇,大鼻子眉開眼笑起來。
嘁。
彭文山一臉不屑。
他一點都沒把關淳放心上,這人在周蘇把關祖供出來的時候就完蛋了,將來的警隊裡根本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誒?
這個消息還沒有擴散出去,他的職級太低參不了,但對於蔡元琪來說應該能用的上。
哎呀,早該想到的。
彭文山懊惱地敲了敲眉心。
“怎麼了?”陳家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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