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弈躺在地上,他感覺自己身體上下無不在疼痛,“怎麼回事,剛剛我雖然是旁觀視角,但身體明明沒這麼疼啊。”
翼族扇動幾下翅膀後便漂浮在半空,“他似乎已經不行了。”一道男聲和一道女聲同時從他口中傳出,那聲音聽起來無比古怪。
“雖然這人殺了莊瑋博,打爛了大人的計劃,但若是能殺了他並抽走他的氣運,大人應該不會再責罰我們了。”翼族說著抬起右手,一把把或黑或白的光劍立刻出現在他身邊。
這些光劍旋轉著,很快就化為一把更大的光劍。
“身體沒那麼疼了,可是……”陸弈眼前的景象快速模糊起來,隨即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這小子太過蹊蹺,還是穩妥一點好,我可不能重蹈莊瑋博的覆轍。”翼族眯了下眼,那把巨劍氣息頓時暴漲,同時一黑一白兩道能量縈繞在劍鋒上。
就在他即將出手之時,一幕詭異的畫麵出現了,隻見翼族明明身處巨劍旁邊,被白色的光芒籠罩著,他的臉上卻詭異地泛起紫色的光芒,而且紫色光芒越來越盛。
“是什麼?”男女交疊的聲音再次響起,“是什麼讓我如此不安。”
翼族微微扭頭隨即神情大變,“紫色的,閃電?”
“該死!”翼族大罵一聲轉手將巨劍朝紫色閃電投去。
沒有巨響,沒有光華,甚至連一絲動靜都沒有,當巨劍接觸到紫色閃電的刹那便詭異地消失了。
“你是誰?”翼族大喊著撐起能量屏障,與此同時一對巨大的能量羽翼將他包裹起來。
不到眨眼的功夫,紫色閃電便劈在巨大羽翼上,一時間無數細小的紫色光芒快速朝四周擴散開來,那場麵是那麼絢爛美麗,就好似紫色的星河。
緊接著巨大羽翼轟然破碎,無數羽毛洋洋灑灑地朝地麵墜落,在這無儘的羽毛中,一道紫色的閃電毫不停留地衝下,隨著一聲巨響,一座山頭上頓時衝起滔天的紫色火焰。
“是誰?你到底是誰?”男女交疊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此刻他的模樣無比淒慘,此時的他已經隻剩臉部上半邊較為完整。
當然完整隻是相對蕩然無存而言的,如今他的上半邊臉已經碎成兩塊,並且呈現出石膏的顏色,而這種變化還在不斷加深,那兩隻尚能活動的眼睛正不斷轉動著,拚命地想要找到導致這一切的真凶。
“你是想看到我的身影嗎?”一道淡然的聲音從紫色火焰中傳了出來。
“你,是,是誰?”翼族的雙眼猛地朝一處看去。
“是嗎?你這麼想知道嗎?”伴隨著這道話語,周圍熊熊的紫色火焰突然減弱了一些,露出了一個抓著黑白羽翼的右手,而他手腕上的腕表也在火焰的映照下顯得神秘而詭異。
“是你!”話還沒說完,翼族便徹底化為了一堆石屑。
“拚接而成的創造物沒有靈魂,死亡便是消弭,不過對創造者倒是忠心耿耿。”神秘人淡漠地評價了一句,“不過,即便你知道我的身份,你身後的主人也奈何不了我。
不,應該說,在這個世界就沒有人,能對抗恢複實力後的我。”
“嘩啦。”數道空間破裂聲不斷在紫色火焰周圍響起,一時間十幾道翼族身影在周圍穿梭,或黑或白的羽毛更是不斷朝下方落去。
“嗬嗬,土雞瓦狗也敢在我麵前蹦躂?”話音剛落,周圍的紫色火焰突然騰起,頃刻間便將翼族卷入火龍卷。
火焰來得快去得也快,可是當火焰散去時,之前的翼族已經徹底不見,隻有簌簌掉落的石質碎屑,能證明他們曾經來過。
“哦?你不服氣?”那人輕蔑地說完後,隨意瞥了眼一根根從雲層中伸出的巨大手指。
“就你這實力,即便親自到我麵前來,都不是我一合之敵,居然還想用跨距離攻擊?”
一聲響指自火焰中傳出,緊接著黑暗席卷了棋穀,當刹那的黑煙褪去後,那恐怖的巨指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人站了會,見再沒有動靜,不禁發出一聲冷哼,“怎麼?發現自己打不過就想縮起來?
被人挑釁卻不還手,這種吃虧的事,自我成名以來就從未乾過。”
某處陰暗的密室中,一名身披蛇紋長袍的男子突然倒飛出去,一路上數十件大大小小的法器不斷破碎掉落在地,最終他整個人都嵌進了牆內。
“哇!”男子狂噴幾口鮮血,“魔尊!他是魔尊!”
男子跌跌撞撞地從牆壁中掙脫出來,此時他的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堂堂魔尊怎麼會降臨在這種世界,以他的實力怎麼會看上這種世界的氣運之子?”
“莫非?”男子臉色數變快速掐指演算起來,“卦象顯示氣運之子經曆一劫,失去了心愛之人,但他本身並無大礙,顯然不是莊瑋博正在對付的那人。
嗯?他的氣運正在提升,怎麼這麼詭異?
算了,看來這次是我踢了鐵板。真沒想到,穿梭者中居然有人擁有那麼凝實的氣運,不過氣運之子還在成長,我還有大把機會重新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