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爾弗雷德有些沾沾自喜的時候,玉蟾下句話就給他潑了盆冷水,“不過沒有我隊長聰明。”
艾爾弗雷德臉上有些尷尬,而玉蟾卻插著腰看著周圍的人,“我們怎麼可能和偷襲的那些人認識呢?”
柯勒律治看著艾爾弗雷德,“你說得有道理,但不能排除他們彆有企圖這一可能。”
說到這他看向耶茨,“耶茨長官,你們衝出去後有沒有發現對方的特征,還有,他們真的已經強到,可以從你們兩人手中全身而退了嗎?”
“對啊。”有人一拍大腿,“以耶茨大人的身手怎麼可能中箭,怎麼可能讓對方全身而退,肯定是這個玉蟾拖累了耶茨大人,他們果然彆有用心。”
“壞蛋!”玉蟾氣鼓鼓地瞪著那人,隨後扭頭撲到陸弈身上,“隊長,他們都是壞蛋,他們撒謊,他們說我壞話,我好委屈。”
陸弈連忙安慰玉蟾。
“其實衝在最前麵,麵對最多攻擊的是這位玉蟾小姐。”耶茨臉上也有些尷尬。
“什麼?!”眾人皆驚。
“沒錯,的確是這樣。”耶茨點了點頭,“至於他們怎麼全身而退的,說實話我現在也想不明白。
我隻看到他們其中一人,拿出一張柔軟的物品,隨後白光一閃,他們就不見了,我想他們可能是找到了一些遺跡,並從中獲得了我們不了解的東西。”
“群體傳送。”眾多曆練者心中同時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不過眾人都沒有說。
柯勒律治低頭沉吟,“如果是這樣,就不能排除玉蟾小姐事先知道,所以故意衝在前麵的這種可能。”
一聽柯勒律治這麼說,一些人再次激動起來,“沒錯,她還會解毒,這怎麼解釋。”
“這跟她修煉的功法有關係,玉蟾可以通過功法排除體內的毒素。”陸弈拉著兩人走上前來。
“功法。”尚星輝眼睛睜開一條縫,“這條消息得告訴隊長他們。”
陸弈掃視眾人,“你們在這爭論來爭論去,但我隻有一句話想說,我們不認識襲擊者。”
艾爾弗雷德愣了,柯勒律治愣了,就連耶茨也愣了。
“太囂張了,你身上滿是疑點,你以為隨隨便便說句話,就能蒙騙我們嗎?”
“哢!”那人身邊的樹木突然斷裂,隨後壓斷周圍的樹枝緩緩倒在地上。
陸弈眼中紅光快速隱沒,“再聒噪,下次就是你的身體。”
那人霎時噤若寒蟬。
“我知道你們許多人仍在懷疑我們。”陸弈看著周圍眾人,“我沒什麼想說的,這裡有澤卡賴亞將軍的副官,有曦夜城大家族的公子小姐,你們消息靈通見多識廣,可依舊險些被襲擊者殺死。
如今,卻想讓我舉證,證明我們和那些人沒有關係,嗬嗬,隻能說你們真是太高看我們幾個了。”
“這話不無道理。”艾爾弗雷德點頭。
“正所謂捉賊捉贓,你們在這憑空想也沒用,此時還是交由城主和將軍吧。”耶茨的話算是為這件事畫上了一個休止符。
夜晚,城主府。
“砰!”澤卡賴亞將軍拍桌而起,“胡鬨。你們明知道附近,出現了一個名叫頭狼的不明組織,為何不上報?萊安城主,你當初怎麼上報的?”
“將軍。”萊安城主端坐在椅子上,“此事,我也是現在才知曉,想必他們是將之當作普通流寇,所以疏忽了吧。”
“將軍,我管轄的地方,出現這麼一喪儘天良的團夥,我也是坐立難安啊。”萊安城主說著站起身,“三月,三個月內,我一定會將這夥人連根拔起。”
“三個月?”澤卡賴亞回頭看著城主,“好!那麼夏貢怎麼辦?
耶茨等人的講述你們也聽到了,他們訓練有素,裝備精良,你們打算從何開始啊。”
“這。”眾家族長麵麵相覷。
“哼。”澤卡賴亞冷哼一聲,“我會留在這,直到夏貢離境,若是出現什麼差池,你就親自跟王上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