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廣同一拍桌子,高興道:
“那就好!隻要查出她有行賄的嫌疑,她就死定了!”
焦作安輕喘一口氣。
“所以,弄個錄音證據,做個導火索。
讓紀委的人對她深入調查,不怕查不出東西來。”
溫廣同道:
“焦書記,我是商人,商人講的是利益。
我這麼做了,回報是什麼?”
焦作安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搖頭道:
“溫總,那是你的事情,我是在幫你出主意呢。”
溫廣同愕然。
焦作安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夏陽開口要一千萬、三百萬嫌少的事,是他挑起來的。
硬是把自己拽了進去。
現在又來說這樣的話,再加上13億的罰款,他不僅不幫忙,還讓自己老老實實的交罰款。
溫廣同集聚在心裡的不快瞬間爆發。
咬著牙道:
“焦書記,如果你這麼說,我可就要翻臉了!
這麼大的一個事,你讓我一個人扛下來,我認了。
可你卻推得乾乾淨淨!
你就不怕我一不做二不休?”
焦作安不屑一笑。
“大不了一塊兒坐牢!”
溫廣同知道自己被焦作安拿捏住了。
焦作安知道自己害怕坐牢,拿這個來要挾自己。
頓了頓,溫廣同突然就笑了,一字一句道:
“好啊,咱們可以成為獄友,到時候咱們就平起平坐了。
說實話,焦書記,我一個光腳的,還怕你個穿鞋的嗎?”
焦作安微笑道:
“你能有這樣的心理當然好!
你可是個身家上億的企業家。
我除了頭上這頂烏紗帽,我什麼都沒有。
這樣比的話,你是穿鞋的,我可是光腳的。
所以,我一個光腳的,還怕你穿鞋的不成?”
一番話,終於又把溫廣同死死地拿捏住。
本來溫廣同就害怕坐牢,經焦作安這麼一說,心裡更不是滋味,低下頭不再吱聲。
焦作安伸過手去,拍了拍溫廣同的肩膀,輕聲道:
“我知道13億的罰款,讓你很不爽。
我又幫不了你,所以,你心裡有一股怨氣出不來。
我實話跟你說吧。
如果這個罰款,我還在為你說話,我的烏紗帽肯定會落地。
到時候你的罰款不僅要繼續交,你給我行賄的過往將一起被挖出來!
溫總啊,何必去做兩敗俱傷的事呢。”
溫廣同沉思了片刻,搖頭道:
“焦書記,剪裁錄音可以做,可剛才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有更好的辦法取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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