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美眼珠子轉了轉。
反正都這樣了,不吹白不吹,吹了說不準真能把他們震住!
隻見她冷哼了兩聲,昂著頭道:
“實話告訴你們吧,早在江書記在天鋼集團當老總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
當時我才二十來歲啊!
用江書記的話說,他是看著我長大的!
所以,我跟江書記是有著十多年交情的老朋友!
你們想想,如果沒有江書記的加持,我能在天火的官場上混得如魚得水嗎?”
旁邊的一警察禁不住問道:
“可你剛才跟江書記打電話,看不出你們是忘年交啊?
江書記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你。
頂多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可跟你並不熟悉!”
李豔美斜眼看著這個警察,嫌棄地擺了擺手。
“一看就知道,你連一個副科都混不上!
電話裡要表現什麼?特彆是有你們這幾個警察在我身邊!
如果剛才江書記跟我說話,也像私下跟我說話一樣。
那他肯定就不是江輝,他坐不上一把手的位置!”
李豔美講得津津有味,臉上掛著自以為是的笑容。
淩曉魯冷不丁問道:
“既然你跟江書記是忘年交,你在江書記那裡拿到了什麼好處?”
李豔美脫口道:
“拿到的好處太多了!很多公司拿的工程,都是通過我拿到的。”
淩曉魯又一句話甩了過來。
“你吹什麼牛?舉個例子,否則,你就是瞎吹!”
李豔美臉紅脖子粗。
“我沒有必要吹牛!
青龍集團的老總雷青龍,是我把他引見給江書記的。
雷青龍後來拿了那麼多的項目,有一半是我的功勞!”
淩曉魯眼睛亮了亮,不動聲色道:
“可是,雷青龍最後也進去了啊。
你那麼大的能耐,為什麼不讓江書記幫他一把?”
李豔美向淩曉魯看來,皺著眉頭搖頭。
“淩所長,如果你還想往上爬,你不改變你的思維模式,我敢肯定,你爬不上去!
雷青龍犯的是什麼罪,你是警察,你應該知道吧?
像他那樣的情況,誰幫誰死!
說實話,他也不願意江書記幫他。
我記得他犯的好像是尋釁滋事罪,進去二、三年就出來了。
萬一江書記幫他,把江書記連累了,他就失去江書記這座大靠山了。”
李豔美滔滔不絕地說著,彰顯著她的能耐。
見幾個警察都默無聲響地盯著她,她這才感覺到自己說多了!
於是,馬上就轉了話題。
“好了,我要回家了,你們送我回家吧。”
淩曉魯點頭,安排兩個警察送李豔美回家。
見淩曉魯轉身要走,李豔美問道:
“淩所長,我的親戚朋友可不可以到家裡探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