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是楊鳴的秘書沈浩。
看著許達厚一臉驚愕地看著自己,沈浩不經意地往屋裡瞟了一眼。
他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敬禮。
便笑了笑,歉意道:
“對不起,許局長,打擾了!
你這裡有紙箱子嗎?我想借用一下。
我們搬家呢,就差一個。”
許達厚臉色不悅。
說到搬家,他更來火。
你他媽的楊鳴,你們搬是你們的事,還命令我搬!
命令我搬不算,還要讓我把幾年的房費差額補上!
這麼一補,不是十幾二十萬的問題,是自己這個工商局長沒有麵子的問題!
心裡惱火,許達厚沒好氣道:
“我這裡又不是垃圾場,怎麼可能有紙箱子?
你到彆處找去吧。”
說著,直接就把門關上!
聽到聲音的敬禮走了過來,低聲問道:
“是楊鳴的秘書沈浩吧?”
許達厚沒好氣道:
“對,就是那兔崽子!”
敬禮歎了口氣,認真道:
“許局長,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對他!
咱們要把楊鳴搞下去,他是一個最好的利用者!”
許達厚用鼻子冷哼了兩聲,邊往沙發去,邊說道:
“敬局長,你想多了!
你還不知道沈浩是什麼人吧?”
敬禮跟著往沙發這邊來。
“不管他是什麼人,隻要他是楊鳴的秘書就夠了!”
許達厚在沙發上坐下,端起杯子喝了幾口茶,扯過紙巾抹了把嘴角的茶漬,低聲道:
“咱們的江書記說,沈浩第一工作職責是楊鳴的保鏢。
第二職責才是楊鳴的秘書!
江書記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敬禮愣了一下,開口道:
“他有兩下子?”
許達厚靠在沙發上,一字一頓道:
“不隻是有兩下子,是有幾下子!
能量大著呢。
如果不是他,楊鳴上次在原寧,早被北東過來的那幫人砍死了!”
敬禮驚訝萬分。
“我隻聽說是原寧公安局和一股神秘的力量保護了楊鳴。
沒聽說過是他的秘書保住了他。”
許達厚搖頭。
“敬局長,你真不愧為國稅局局長。
國稅局中央直屬一條線管理,你自己也變成了一條線!
腦子能不能多開幾條岔岔?
好了,其他不多說。
剛才咱們說到讓旅遊局副局長孫少頻把楊鳴拿下,這個建議不錯。
雇人殺他也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