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幾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敬禮臉色嚴峻地看著鄭繼山。
“鄭秘書,書記那邊有消息了嗎?”
鄭繼山道:
“有消息,但我不敢保證消息的準確性。
書記現在還在省公安廳,如果沒有新的證據,他們二十四小時內就得把書記放回來。”
許達厚一臉的疑惑,直接道:
“鄭秘書,你把我們叫過來,就跟我們說這些?”
鄭繼山認真道:
“一個小時前,我收到了書記發給我的定時郵件。
也就是說,他去配合調查前,就有預感,他可能要被帶走。”
許達厚著急道:
“急死人了,直接主題,這些不用說了!”
鄭繼山趕緊道:
“他在郵件裡說,如果他被帶走,讓我找到你們。
你們能走就走吧,彆落在他們的手上!”
此話一出,許達厚跟敬禮麵麵相覷。
他們心知肚明。
江輝這是害怕,他們兩人也被帶走。
頓了頓,許達厚道:
“鄭秘書,書記可以給你發定時郵件,為什麼不給我們發?
他直接告訴我們不好嗎?”
鄭繼山搖頭。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給你們發!
我想他不給你們發,肯定也有他的原因。”
敬禮道:
“能不能讓我們看看那封定時郵件?”
鄭繼山立即搖頭。
“不可以!裡邊有一些你們不宜知道的內容。
許局長,敬局長,你們要相信書記的話。
我覺得你們能走就儘快走吧,趁他們現在還沒注意到你們。
彆到時候注意到你們了,你們想走就難了!”
許達厚有些緊張。
這麼多年來,在江輝的庇護下,他乾的那些事情,一旦被挖出來。
他進行踩縫紉機是分分鐘的事。
特彆是他在天火飯店開的那兩間客房。
楊鳴一直盯著。
且最近還下發了一個文件,要求住在天火飯店裡的領導乾部。
退出房間,補齊房間費用。
因為有江輝罩著,許達厚根本不把那個文件當回事。
現在看來,危險在即!
敬禮頭上的汗也冒了出來。
省國稅局秘密到天火的相關企業,暗查虛開增值稅發票,他就已經危機四起。
本以為通過江輝,自己還有可能脫險。
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
睜隻眼閉隻眼,甚至幫助企業虛開增值稅發票,執法犯法,他知道他最終的結果。
現在江輝通過秘書,讓他儘快離開。
其實,江輝也是在保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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